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你以為我真會喝嗎?嗯?”
說著話,司馬康直接把手裡的碗,重重的向地上摔了過去,碗摔的稀碎,藥灑了一地。他冷哼道:“狗都不會喝!”
“你!”司馬器明顯的內外氣波動了起來,他倒不是怪罪司馬康喝與不喝,他的死活與自己無關,只是那藥是劉燁熬出來的,讓他給摔了,是對劉燁的大不敬。
“不用管。”劉燁及時的勸阻了司馬器。聲音不大,卻是令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說道:“今天的藥,每人只有一碗,我不會再熬第二次,他摔了,那他就沒機會了,你們若是不想喝,也是可以倒掉的。”
聽了劉燁的話,一些人不知所謂,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把手裡的救命藥倒掉。即便他們有的人不信劉燁,但是為了治病,也是要賭一賭的。
“誰踏馬稀罕你那東西?你就是求著我給我喝,我也不會喝的,各位也想好了,我說的很清楚,不要亂喝,萬一這小子不安好心,想要滅掉司馬家族,那今天你們都得死!”
司馬康面色兇惡的說道:“我建議你們聽我的,從今天起,跟我司馬康混,不要再聽司馬器的調遣,那麼我保證你們會受用無窮,一會兒,我一個醫道協會的朋友馬上到了,沒有百草之首,我不能保證根除衰老症,但是他作為醫道協會的神醫,完全可以推遲衰老症的發作,我就是受益者之一,只要你們聽我的,把手裡的藥扔掉,一會兒包神醫來了,我讓他給你們挨個的推遲治療!”
司馬器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他看得出來,現在這個司馬康已經明面的跟他作對了。他偷偷的看了眼劉燁,想要知道劉燁的反應,然而劉燁沒有任何反應。
一群人又是開始了議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
“這,這這這……是醫道協會的神醫?雖然劉神醫也是神醫,但是他不是醫道協會的吧?到底該相信誰啊!”一個老者問了起來。他們是司馬家族的人,是半個醫術世家,自然對醫道協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可以說,作為一個學醫的,他們畢生的追求,就能踏進醫道協會的門檻。要知道,醫道協會最低的門檻,也是國醫。並且那裡招人有限,不是所有的人都那麼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