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不假,自古以來就是以實力來繼承族長之位,你是一個例外,誰讓那時候是我老人家說一不二,掌管著劉氏一族的生殺大全,我見那老二和他兒子劉鐵勇貪心的很,不想把大權交給他們,才是獨斷專行了,如今,你這位置,怕是坐不牢靠了。”劉恆眉眼有神的說道。
“是啊父親,現在的劉氏家族,分成兩派已經很明顯了,說不定哪天我二伯就要強行對待我們這方,而站在我們這邊的族人少之又少,唉,我倒不怕別的,這個位置坐久了也累,我不坐也罷,但我和父親想法一樣,一旦族長位置交過去,劉氏家族有可能被二伯那邊毀於一旦。”劉鐵栓唉聲嘆氣的說道。
“真是那樣也不要怕,天意往往不可違,一切都是天意,栓兒,你敢說不是天意嗎?你弟弟劉鐵柱因為犯了族規,三十年前被你二伯和那群人趕出家門,致使我膝下只剩你一個男娃,再說你,膝下連個男娃子都沒有,這種局面,族長之位不保也情有可原吶。”劉恆擺擺手,甩了甩身上的長袍道。
劉恆身為劉氏家族的大長老,今年八十歲有餘了,由於修煉了內外氣,身體還很硬朗,他的弟弟是劉氏家族的二長老,相比較他弟弟膝下的眾多兒女孫兒,以及劉氏家族的一些旁支旁脈,劉恆這一支主脈,單薄了許多。
聽了劉恆的一席話,劉鐵栓不禁唏噓,三十年了,沒見過他的老弟弟了。親兄弟,骨肉相連,他能不想念麼?
劉鐵栓說道:“父親,我老弟弟劉鐵柱,想來也離開家族三十年了,聽說一直住在南方的華海市,過著普通人的生活,就算他當年犯了族規,也該抹清了吧?您說,他還能有機會回到家族了嗎?家族日漸強大,已經形成了一個穩定的局勢,和那些一等一的商業世家比之不差,還佔了一份古武世家的名頭,他要能回來,當然也有權利分一塊家產。”
劉恆搖搖頭,略帶幾分嘆息道:“不太可能了,除非你這個族長能獨當一面,有著絕對的權威,你說一,老二他們不敢言二,那才行,就等於你破壞家族的規矩,把你老弟弟接回來了,但現在你自己的位置都不保了,何談其他?”
“栓兒啊,這件事你就別抱什麼希望了,你二伯的眼裡根本就容不下你老弟弟,他不可能讓鐵柱回來的,我問你,鐵柱不是有個兒子?那個小孩兒叫劉燁吧?有他的訊息沒有?”劉恆問道。
“小燁……算是有一點訊息吧,”聽劉恆這麼的問,劉鐵栓說道:“經我打聽,前些年,我那侄子失蹤了,直到一年前,聽說好像又回到華海了,唉,已經二十多歲了,好像還沒成家,現今如何了,並不知曉。”
“是嗎?孩子活著就好,鐵柱這麼多年興許也是風餐露宿,沒把孩子餓到就不錯了,還妄想有什麼大富大貴?”
劉恆有些激動的說道:“當年觸犯族規的是鐵柱,與孩子無關,栓兒啊,找個機會,和你二伯,還有劉鐵勇兩口子通通氣,想辦法把小燁歸到家族裡來啊,劉氏家族這麼大家業,應有他的一份,那可是我親孫子!你的親侄子!”
“是的父親,我會好好辦的,我膝下沒能給您生個孫子,小女內外氣還弱,要是小燁能夠回來,我一定傾盡全力,指導他學習內外氣,希望有生之年,他能有些成績吧。”劉鐵栓何嘗不想啊。
劉恆默然地點點頭,詢問道:“小燁那孩子,有沒有內外氣的修為?”
這話問出口後,劉恆沒抱什麼希望,鐵柱一家歸於城市,小燁從小就生長在都市之中,恐怕連內外氣是啥都沒聽說過吧,畢竟內外氣在這個世界上,是屬於少數人的專利,一些凡夫俗子,聞所未聞。
“這……無從知曉,但依我之見,是不會有的,我老弟弟生活在都市裡,內外氣可能早就丟下了,而且他當年被驅逐出家族,這樣的往事,他怎麼會跟孩子提起,估計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