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被砸的一口血吐了出來，他恐懼到了極點，哀求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國安署沒有王法了嗎？張署長，他是想殺我啊，快救命！”
“想活著不難，回答他的問題，不然我也沒法救你。”張思琪冷眼旁觀著，對於間諜，她怎麼有一絲好印象，即便劉燁把他弄死了，也是死有餘辜，要知道，國安署歷屆也不是沒有派出過間諜到島國，後果都是極其慘烈的。
可以說，在間諜派出去的同時，間諜自己也明白，那是一種有去無回的工作，沒有人會善待間諜，唯有喪命，項飛和白曉舒也不例外。
“什麼？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做……啊噗……”劉燁只是輕輕的捏住他的脊骨，他就受不了了，幾乎是哭嚎的說道：“我……我，我認為內鬼是在尖刀組之中，對，尖刀組……”
“哼。”劉燁冷笑了一聲，把項飛鬆開。尖刀組，他可是真會說啊。
項飛足足過了一分鐘，才喘過這口氣來，踉踉蹌蹌的站起來說道：“我要上訴，我不服，你們這些高層，眼看著我被劉燁毆打！這是不讓小人物活啊，你們都是魔鬼！”
“混蛋！八嘎呀路！”正在這時，白曉舒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就是一個耳光打在項飛的臉上，瞪眼說道：“橫路敬二，你不需要再狡辯了，你我就是內鬼，七年了，也該結束了，你我是間諜，劉燁毆打你你還有什麼怨言？”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白總隊長！你這是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項飛的臉色一下子就比死還難看十倍，不過本能告訴他，不要承認，承認了就完了，他將沒有未來。他只有死路一條。
白曉舒深吸了一口氣：“八嘎，事到如今你還撐著幹什麼？如果你有大腦，也不會亂給我發簡訊了，你昨晚給我發的簡訊正好被劉燁看到，他昨晚在我家做客，你懂了嗎？明明那種事不需要你提醒我，你偏偏要給我發簡訊，你不是一個合格的間諜，不過我們都得死，在臨死前，好好想一想過去吧，悔恨也好，怎樣都好，好好的把自己看清，人只有在死前才會看清自己，橫路敬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