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見此,闊步過去往前探身過去,聲音低沉,「我怎麼覺得你思春了?」
肖慎被嚇了一跳,轉頭懟盛謹言,「你是鬼啊,走路沒聲音嗎?」
盛謹言避重就輕,言語直接,「你還有偷窺這癖好?」
「我我是要罰他倆的款,我在取證,」肖慎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片刻後,他又平靜無波地說,「我的公司嚴禁吃榴槤,他倆這是頂風作案。」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冷嗤,「你當你這是衙門?你罰款屬於亂收費,不受法律保護。」
肖慎把水推到盛謹言手中,轉身往辦公室走,「我回頭就把『不準在辦公室吃榴槤』這一項寫到公司員工準則裡去。」
盛謹言喝了一口水,笑得恣意,「那萬一陳威和時蔓以後吃蘋果,吃香蕉,吃西瓜你都要改一次準則?」
肖慎不耐煩地回頭,「這和吃什麼有關係嗎?」
盛謹言,「」
他低頭偷笑,「嗯?那就和吃的人有關係?」
肖慎,「」
盛謹言說完,笑容玩味地越過肖慎徑直往回走。
這時,秦卓的電話卻打了進來,「阿言,在哪呢?」
盛謹言說,「我在老肖的傳媒公司,一會兒去假相親,怎麼了?」
秦卓聽此,笑著打趣,「非要老肖陪你去?」
「他選的人,他得去盯著,」盛謹言回頭看了眼想事的肖慎,「我這麼招人喜歡,惹到爛桃花,容琳會傷心的。」
秦卓翻了翻手中的照片,嘴角上揚,「容琳都不願意搭理你,還肯為你傷心?」
他冷嗤,「異想天開也是種病,阿言,你該吃藥了。」
「少貧,」盛謹言被說得不自在,「出了什麼事?」
「盛闊剛在會所裡睡了個姑娘,那姑娘有主兒,」秦卓覺得事情走向越來越精彩了,「盛闊現在應該還在床上,我已經叫我的人去通知那女的老公了。」
盛謹言皺了皺眉,「晚上盛闊不是有酒局?要不一起爆?」
「嗯,我也是這個意思,」秦卓勾了勾嘴角,「你不想知道那姑娘的老公是誰嗎?」
盛謹言覺得莫名其妙,「我認識?」
秦卓笑笑,「是許晉。」
盛謹言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還真是噁心他媽送噁心回家。」
秦卓在電話那頭試探地問,「你要不要去看看熱鬧?」
「算了,」盛謹言推門進了肖慎的辦公室,「晚上媒體多,萬一有『漏網之魚』發現了我,容琳看到我去看許晉的熱鬧,顯得我沒格局。」
秦卓問,「你哄好容琳了?」
盛謹言苦笑,「任重道遠。」
秦卓冷嗤,「那你現在和許晉一樣,都是前任,還是不合格的那種。」
他忍笑,「你倆就別互相嫌棄了!」
盛謹言無語,「秦卓,你能對我善良點嗎?」
「也不是不行,」秦卓清冷的笑聲收斂後,吐出兩個字,「求我!」
盛謹言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兒?
肖慎和秦卓都希望他求他倆,可若不是為了容琳,他才懶得哄這倆傻子玩。
盛謹言冷嗤,「做夢!」
他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慎則看了眼時間,「走吧,你在這也是影響我工作,我們提前去相親,然後一起吃飯。」
盛謹言點頭,「好。」
肖慎穿上西裝外套,整理外套時問盛謹言,「你晚上想吃什麼?」
盛謹言正了正領帶,勾起一抹玩味的淺笑,「榴槤薄脆披薩,榴槤蛋撻,榴槤千層」
肖慎白了盛謹言一眼,「怎麼不臭死你!」
盛謹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