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卻不安地說,「我把今天在洛家發生的一切復了盤,才發現和阮琛說的那句話」
他垂著眉眼,「我我很虧心,他萬一和容琳說了,我怎麼辦?」
秦卓不解,「你和他說了什麼?」
盛謹言把阮琛打探他是不是喜歡容琳,他說了句『玩玩而已』敷衍阮琛的事說了。
秦卓沒想到盛謹言竟然會為一句話糾結良久,他笑著說,「阮琛不會說的。」
盛謹言抬眸,「嗯?真的?我也覺得他沒必要去多嘴。」
秦卓卻轉了話鋒和語氣,「但我會和容琳說。」
盛謹言,「」
他悶笑出聲,「秦律,晚上我做東。」
秦卓猶嫌不夠,「這就完了?」
盛謹言仰靠在座椅上,目視前方,「盛延集團的法務諮詢要到期了,我再和你續約三年。」
秦卓沒想到盛謹言居然想到了這個,他無語地搖搖頭,「仨瓜兩棗的,這就想收買我?」
盛謹言言簡意賅,「還不行?那我讓肖慎明天把靳少薇的手捧花讓給你。」
他話音一落,就見秦卓一個路邊急剎車。
「找死,是吧?」
秦卓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開錘盛謹言。
這時,秦卓放在中控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剔了一眼,「你爸,接嗎?」
盛謹言停了手,也掃了一眼那手機,「接吧,聽聽他說什麼。」
秦卓拿過手機,神情不明,「和你家人相處,還要有些演技在身上。」
盛謹言有點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嘴角的涼薄的笑意卻一直都在。
秦卓接了電話,「盛叔,你找我有事?」
盛謹言聽他一開口就豎起了大拇指,小聲嘟囔,「開場穩,但情緒要拉滿。」
秦卓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而後又說,「阿言,應該在阮琛那裡,阮琛明天結婚。阿言和我,還有肖慎答應給他做伴郎。」
聽到阮家人的盛必行在電話那頭一時語塞,片刻後才說,「好,那你和他說明天婚禮結束後,讓他回盛家老宅,他爺爺找他有事。」
秦卓點頭,「好。」
而後,他便掛了電話。
盛謹言靠在車門旁,淺笑,「你都不和人家說句再見?」
秦卓哂笑,「我也沒想和他再見面。倒是你,估計馬上又要和他們見面了。」
盛謹言挑眉,「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我爺爺想見我?」
秦卓調侃,「盛總,神機妙算。」
盛謹言微微撐開腿,向後仰一下,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了煙盒,抽出一支遞給了秦卓,又拿出一根叼在嘴裡。
他從秦卓車裡的儲物格里拿出了打火機,給秦卓點上了火,又給自己也點了。
就聽秦卓吸了口煙說,「盛必行昨天給我和肖慎都打了電話,我倆都沒接。」
盛謹言吐了個煙圈,「我本來也打算明晚回盛家的,我既然參加了婚禮,盛家人也躲不過了。」
「虛情假意,」秦卓眼中含笑,「盛必行的熱搜經過週末的發酵,效果如同鞭屍,你丫是真壞。」
盛謹言神情得意,「去接老肖,他現在應該在氣頭上。」
秦卓點頭,「嗯,估計想殺你的心,一如既往。」
二人開車到了肖家老宅,接上臉色鐵青的肖慎。
盛謹言笑問,「肖哥,晚上想吃什麼?我做東。」
肖慎見兩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氣悶而言,「我想吃你的狼心,秦卓的狗肺,行嗎?」
盛謹言大笑,「我這沒問題,就是你問問秦律同意嗎?」
秦卓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