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拉住了容琳的手將人帶進了懷裡,他的下巴墊在容琳的肩膀上,「容容,我一定給你一個溫馨的家,你喜歡的家。」
容琳拍著盛謹言的脊背,兩人像是依偎在南極的兩隻帝企鵝,他倆來回的微微的晃動。
她輕笑,「阿言,有你的家就溫馨,我都喜歡。」
盛謹言正要和容琳說點什麼,肖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盛謹言皺了皺眉,他以為肖慎和時蔓真的到肖慎的別墅去研究「人生第一課」去了,在過程中遇到了困難來向他求助?
想到這盛謹言看了眼容琳,他神情尷尬,囁嚅片刻說,「老肖有事兒找我,我到旁邊跟他說一下。」
容琳,「」
她想了一下,兩個男人之間的悄悄話除了說女人還會說什麼?
總不能是家長裡短,畢竟肖慎和盛謹言都不是那種男人,而且身份地位和學識涵養也不允許他們是。
要背著她的悄悄話,多半就是男女之事,想到這,容琳背過了身。
盛謹言一手插進了西褲口袋,一手指尖輕觸接通了電話,「老肖,你不會真要和我探討生理衛生第一課吧?」
肖慎正在往公司趕,他覺得時蔓應該去找那個垃圾箱了,就是他把眼鏡扔掉的那個垃圾箱。
他垂頭喪氣地說,「阿言,時蔓說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不合適。她這是什麼意思?」
盛謹言,「」
這話盛謹言絕對是似曾相識,因為他死皮賴臉地撩撥和追求容琳的時候,容琳也說過這樣的話。
當時,容琳對他的態度就是反感,很反感!
他要不是仗著自己暗戀了十一年練就了厚臉皮和舔狗的特質,真的可能就被容琳勸退。
畢竟,容琳和別的女孩不同,他冷著追,容琳更冷,兩人就徹底涼涼了;他熱著捧,容琳又覺得他輕浮不靠譜;他逼緊了,容琳又會被他嚇跑。
盛謹言當時的日子是真不好過,他明明吃醋又不敢表現出來,他明明在意又要裝得風淡雲輕,整個人就是不自在,不痛快。
肖慎半天沒聽到盛謹言的回應,「我問你話呢,我這正著急,你還跟我賣關子?」
盛謹言回神,一五一十地說,「這話就是討厭你,想和你 say goodbye的意思。」
「不至於吧?」肖慎的聲音透著哀怨和不解,「我倆剛好了幾天啊,她就厭倦我了?」
盛謹言被肖慎的語氣和話語逗笑了。
他笑著調侃,「老肖,你應該高興才對,你的壽命比戀情長!短命的是感情,而不是你,」
「槽,」肖慎覺得盛謹言不靠譜,這個時候還在揶揄他,「咱倆這兄弟算是白做了,斷交!」
「就煩你這動不動就嚇唬人的風格,太幼稚,」盛謹言踢著皮鞋碾了碾地上的黑灰,「說吧,怎麼回事兒。」
肖慎邊開車加速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他有些氣悶地說,「你說我做錯什麼了?她喜歡玫瑰,我買了,她喜歡的蛋糕,我訂了。」
肖慎又加快了車速,「我就扔了一副破眼鏡,時蔓就覺得我不適合她了,她是不是武斷了點?」
盛謹言聽完,舌尖抵了下後槽牙,「若是這副眼鏡對時蔓有特殊意義,那就不只是破眼鏡,而是某段珍貴的回憶或者某個珍視的人。」
肖慎,「」
盛謹言又反問,「假如時蔓不經你允許擅自把你的藍胖子周邊和資源硬碟都扔了,你什麼感覺?」
「我沒感覺,」肖慎臉頰緋紅,「鑑於你的經驗,我已經放棄了動漫,卡通。我現在正在研究觀看島國成人動作片,t一下新領域,新技能!」
盛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