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勾著時蔓嬌俏的舌尖不斷地加深了親吻,良久他才喘著粗氣與時蔓分開,他伸手過去揩了一下她的唇角,「蔓蔓」
時蔓兩手勾著肖慎的脖頸,「不行哦,你不會想浴血奮戰吧?」
肖慎,「」
他笑得爽朗,「我又不是莽夫,再說我也捨不得,我們來日方長。」
時蔓偏過頭笑得甜美,肖慎卻壞笑著俯身貼在她耳邊說,「我都想好了,你以後要不小名就叫『方長』?」
來日方長?
時蔓氣急地過來錘肖慎,「你討厭,你現在怎麼這麼壞,你是腦子長壞了。」
肖慎笑著扣住時蔓的胳膊,又說,「不好聽?行,咱不叫這個,叫「照香爐」怎麼樣?你給我生個女兒就叫紫煙。」
時蔓愣了片刻,她起初完全不明白肖慎在說什麼。
而後她才反應過來——日照香爐生紫煙。
時蔓氣的探頭過去一下子就咬住了肖慎的脖頸,肖慎吃痛地發出一聲悶哼,「嗯」
這一聲,聽得時蔓耳朵都紅了。
肖慎舔了一下嘴唇,「我以為這種欲氣橫流的高階貨,只有盛謹言有,我沒有。其實不是,遇到自己愛的人,一切都會有。」
時蔓突然間覺得肖慎又「開掛了」!
她還沒反應過來,肖慎已經又吻了上來,比上次少了幾分溫柔,多了幾分霸蠻,她整個人都癱軟得像一汪春水。
夜裡,肖慎的大掌一直貼在時蔓的小肚子上,確實很暖,時蔓這一夜都睡得很安穩。
第二日,睡得不安穩的容琳早早地起了床,她洗漱後就去樓下吃早餐。
凌茵起得也很早,她乖覺地給容琳拿著託盤,跟在容琳身後為其選早餐。
容琳輕笑,「凌茵,你還沒有男朋友吧?」
凌茵不好意思地點頭,「嗯,大學期間,我也沒戀愛,我長得太醜了,沒有男生喜歡我。」
容琳卻不贊同,「妄自菲薄可不是一個優點。」
說完這句話,容琳頓住了,她想起這是盛謹言追她的時候,他常說的一句話。
凌茵輕笑,她嘴角上揚,「容經理,我我不會談戀愛。」
容琳匆匆回神,她笑著說,「等回去了,我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是盛謹言的助理,何森。」
凌茵頓了一下,而後紅暈慢慢爬上了臉,「何助理,我見過一次,看上去人很精明而且長得也很帥,估計他不會看中我的。」
容琳皺了皺眉,片刻後才笑著說,「何森沒有你想像的精明,他做事很靠譜,工作能力也很強,但他他和你一樣,也沒談過戀愛。」
凌茵,「」
容琳還是記掛著周姨的好,她總覺得幫何森解決終身大事,周姨一定會很開心。
二人吃過早餐,方莉就走了過來,「容經理,凌助理,咱們出發吧,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咱們先爬山然後就去吃燒烤。」
容琳掃了一眼手機,盛謹言還沒給她打電話,要是放在以往,他恨不得時刻都黏著她,怎麼會這麼冷漠?
想到這,她收起了手機起身同凌茵往外走。
盛謹言已經起了床,但他還是覺得整件事的巧合點太多了,他又開始看那枚玉墜。
他忽而微微一笑,他覺得容硯青在說謊,阮靜怡說的也未必是真的。
若是這枚玉墜是容硯青送給盛謹予的,可見他珍視這個女兒,所以才會花大價錢搜羅一塊上等的玉石雕刻有寓意的吊墜。
可是若真是這樣,為什麼十三年來,容硯青沒有看過予兒一次?
而且,容硯青明明知道阮靜怡和盛必行離婚後沒有帶走他女兒,他會對阮靜怡沒有意見?還有以容硯青的實力,他為什麼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