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偷偷地汲了一口氣,她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她停頓了好久才意味深長地看了盛謹言一眼,「我認錯人了。」
而後,她踉蹌地去撿鞋,而後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夜明逸見容琳走了回去,他轉頭看向盛謹言,他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哥,要不咱們進去觀禮?」
盛謹言內心並不平靜,「算了,我回去了,小五還在車裡等我。」
小五?
小五是盛謹言器重的手下之一,但他平時多帶著許暢,而今他帶著小五過來,那麼可見許暢有事沒來。
想到這,夜明逸覺得他的猜測是對的,但他不能表現出知道,他怕盛謹言對夜家報復得更加徹底。
他笑了笑,「好,那我先回去了,婚禮應該已經開始了。」
盛謹言點頭,他轉身信步下樓梯。
突然,夜明逸轉身對盛謹言說,「哥,不論你信不信,我真的把你當我的親哥」
盛謹言心頭一震,他握緊了拳頭沒說話,疾步離開了。
夜明逸絕望的閉了閉眼睛,他拿出手機給他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小李,夜總最近會有大動作,他跟我商量過了,你別攔著他,再有要是有別人質疑,你就說我知道,我也同意了。」
掛了電話,夜明逸如釋重負,懸著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但卻壓得他心裡難受。
容琳回到宴會廳的時候,譚澤打量了一下容琳,發現她雖然整理過,但依舊有些狼狽,他忙問,「容總,那人是盛總嗎?」
容琳回神,而後搖頭,「不是,我們認錯人了。」
譚澤,「」
他環顧一下四周,而後壓低聲音說,「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
容琳看著有了睏意的以夏窩在譚澤的懷裡,她伸手把以夏抱了過來安置在懷裡,「伊伊」
她下巴貼著以夏的額頭,嘴角上揚,眼淚卻流了下來。
譚澤有了猜測但是不敢說,也偷偷地抹眼淚。
臺上,顧玦神色淡漠,看得楚然心驚肉跳的,但一切流程都很順利,交換戒指的時候,顧玦心情抑鬱,他捏著指環套在了楚然的無名指上。
楚然拿起指環給顧玦戴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顧玦的手指有些僵硬,他似乎有心事。
顧琰坐在臺下,偏頭對顧瑄說,「你看你三哥那慫樣,結個婚緊張得一個笑模樣都沒有,冤種啊!」
顧瑄擰了一下顧琰,「你話怎麼那麼多?一會兒你不去搶手捧花?」
顧琰扒拉下顧瑄的手,一臉嫌棄地說,「我才不要呢,我也不想當大冤種新郎。」
「想當新郎,得有新娘啊,」顧瑄翻了個白眼,「別總給自己單身找藉口,就是沒本事找到老婆。」
顧琰挑著眉心冷嗤,「說得好像你名花有主了一樣,丟不丟人?」
他看向容琳,「容總,秦律最近忙什麼呢?」
容琳匆匆回神,她勾了勾嘴角,「忙工作。」
顧琰,「」
另一邊,盛謹言回到車上,心中一直無法平靜下來,他一遍一遍地想著容琳剛才抱他時哀慼的模樣。
他微微一頓,想到了那個漂亮的小寶貝,她叫容琳媽媽,那她會不會是他的女兒?
盛謹言緊張地吞嚥了下口水,小傢伙會說話,會走路了,怎麼也得兩歲左右了,那麼以容琳對他的感情,她不可能在他「剛死」就和別的男人好上,還生個女兒。
那個孩子一定是他的女兒!
容琳沒有拿掉孩子,她還在等他回家!
想到這盛謹言眸中儘是暖意與詫異,他嘴角上揚又抿唇,最後變成了傻樂。
小五扶著方向盤,看到他們的先生一回來就坐在車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