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的親吻帶著虔誠,每一次親吻與舔舐都像朝聖一般喚醒容琳寸寸肌膚,他修長的手指撫摸撩撥,訴說著思念與慾望,容琳閉著眼睛體嘗著盛謹言給的溫柔和繾綣。
容琳被調弄得出了一層薄汗,盛謹言抬眸看向容琳,「容容,我想要你這輩子,我只要你」
她根本說不出話,只弓著身子抱住了盛謹言的脖頸,任由他掐著她的腳踝將腿盤在了他的腰間。
兩人悶哼出聲,容琳迎接著盛謹言的給予,過了一會兒盛謹言又把人翻了過去,俯身而上
良久,盛謹言才俯身趴在容琳的脊背上,他喘息間舌尖舔了一下容琳的耳廓,「容容,等我回去,我們就結婚吧!」
容琳的脊背感受著盛謹言胸前的火熱,她應承,「嗯好,不過你連婚都不求,是不是敷衍了點?」
「誰說我不求?」
盛謹言撐起身子看著容琳激情過後白裡透粉的肌膚,他專心致志在容琳脊背上種草莓,「給我一點時間,我要給你最好的求婚與婚禮」
容琳被盛謹言親得直抖,她勾了勾嘴角才說,「你想向世人宣佈我是你最愛的人?這有點張揚」
盛謹言附在容琳耳邊,他鄭重其事地說,「不是,我是向世人證明我是最幸福的男人,因為有你而幸福。」
容琳微微一頓,眼眶有點發紅。
盛謹言見容琳肩膀有些抖動,他翻身下去將人撈進了懷裡,「容容你要是不困,我們聊會兒?」
容琳點頭,「好,你今天見到秦卓他們了?」
盛謹言淺笑,「嗯,被他們修理了兩道,他們還是老樣子,不著調又聒噪」
容琳往盛謹言的懷裡蹭了蹭,伸出手指又去勾畫那抹細細的傷疤,她沉聲道,「阿言,你出事後警方展開了搜救,阮靜怡的屍體率先被找到了,後來我把她安葬在衡城。」
盛謹言的記憶一下閃回到墜崖的那天,想到他最後脫口而出的最後一聲「媽」,他心頭鈍痛。
他將容琳抱緊,「容容,阮靜怡和盛必行的事,秦卓和我說了。」
盛謹言吻了一下容琳的額頭,「容容,我現在的至親只有你和伊伊了。」
容琳抱緊了盛謹言,她暖聲安慰,「阿言,我們倆再多生幾個孩子,讓伊伊有伴兒,讓我們的小家溫暖和美,好不好?」
盛謹言輕按容琳腰的手停了幾秒鐘,而後他便將容琳緊緊的擁進了懷裡,「容容,謝謝你。」
盛必行的案子還在糾纏,他人一直羈押在拘留所裡,而阮靜怡已經死了,盛庭和盛玟不知所蹤。
而盛闊和盛啟山,盛必天,盛謹言回去後自然是要正面衝突的,他們也實在算不上什麼他的至親。
容琳和盛謹言一樣從小的境遇讓他們內心對親情和和睦有著深深的祈盼,可現實往往事與願違,盛謹言是這個情況,而容琳也是如此。
容琳和容思若這兩年姐妹感情有了一些,她對容硯青的怨懟還有,所以和容硯青的感情也卡在了那。
至於容銘和他們的關係依舊僵冷,容琳生伊伊那日,容銘沒有被通知到醫院,因為容硯青等人在場。
後來容銘得知容琳生伊伊的當天,他的親大姐和親生父親竟然在場,還有封子玉還是他的表哥。
這樣的關係容銘一直接受不了,他跟容琳一樣,對容思若沒有太多敵意,也沒有多少好感,因為容思若從小缺失了母愛,和他姐弟二人一樣。
但對於「始作俑者」容硯青,容銘的態度很明確——拒不相認,老死不相往來。
容琳又說了容硯青等人的事,盛謹言捋著容琳的頭髮,「容銘怨懟他是必然的,只是你說容思若在追求靳少霆?」
容琳點頭,「嗯,對,姐姐很喜歡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