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靠在盛謹言的肩頭,「為他犯法,不值得。為任何不值的人犯法,都很愚蠢。」
盛謹言親了下容琳的唇角,「我知道了,我不去了。」
他聲音撩撥地問,「我這麼聽話,你是不是該讓我去種草莓了?」
容琳聽此耳垂泛紅,臉上的紅暈也爬了上來,更加的惹人憐愛。
盛謹言將容琳抱了起來又折返洗漱間,「容容,一起再洗一次,我喜歡直觀地種草莓。」
另一邊,肖慎剔了一眼被蒙著眼睛扔在角落裡的許晉。
他不耐煩地看向了門外,心想盛謹言怎麼還不過來。
他拿出手機在想要不要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最後還是謹遵盛謹言的囑託,他又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結果石沉大海一般
另一邊,容琳被盛謹言抵在洗漱間的牆壁上,他大掌掐著容琳的腰肢,進退有序地開始兩人私密的征途。
容琳整個人都繃得很緊,她墊著腳尖承受了良久,終是仰靠在盛謹言的胸前,「我站不住了。」
盛謹言咬了咬她的耳垂,「寶貝,我一會兒抱你去床上。」
容琳看了眼氤氳水汽下的燈,光圈迷幻,盛謹言復又將她推開,快慰感再次襲來,她在一方不大的空間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戰慄。
良久,盛謹言將容琳抱回了臥室,兩人沒說話只靜靜地躺著。
過了一會兒,容琳支著頭問盛謹言,「許晉為什麼說你注資他公司就是為了拆散我和他?」
盛謹言捋了一下容琳的耳邊的碎發,「讓許晉認為你跟我了他才能得到注資,他才會主動和你分手。」
容琳就知道是這樣,她撈過盛謹言的胳膊咬了一口,「壞男人,我本來也要和他分手的,你這樣反而讓他反客為主。」
「我我怕你捨不得他,因為面板饑渴症而依賴他,」盛謹言眸色有些暗淡,「容容,其實知道你為了和他在一起,你一直在做心理輔助和物理治療,而且還一直忍受治療的痛苦,我不僅吃醋而且心疼」
盛謹言抿了下嘴唇,「容琳,我真的無法忍受站在你身邊的男人不是我」
「我想讓你徹底和他分手,然後不做那折磨人的治療,」盛謹言挑著眉眼,「你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
容琳紅著眼圈,「行了,我知道了。你接著種草莓好了,我有點受不住你的煽情。」
「我這是真情,怎麼能說煽情呢?」盛謹言翻身上來壓住了容琳,「但你著急再要一次,我也沒意見。」
他埋頭在容琳的脖頸間,吻得專注,他忽而抬起頭看向了容琳,「完了,我把老肖給忘了。」
盛謹言翻身下去趕緊給肖慎打電話。
肖慎正在車內看外邊的蚊蟲向他的車發起進攻,他罵罵咧咧地在那罵盛謹言。
忽而盛謹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肖慎接起,劈頭蓋臉地罵道,「我以為你死路上了呢?你迷路了?用不用我派人去接你丫的?」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歉意地說,「肖哥,我被容琳識破了,她不讓我去。」
肖慎,「」
「我都快被蚊子吃了,你說不來了?」
肖慎黑著一張臉,「不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在這傻等,你幹嘛呢?」
盛謹言抿著嘴,看了看容琳房間的方向,「我在學習種草莓,等你和時蔓好上了,你不會我教你。」
肖慎,「」
一些綺麗的畫面旋即在他腦中呈現,他不禁紅了臉。
肖慎罵道,「你真是畜生,我在這餵蚊子,你在那邊」
難以啟齒的肖慎又羨慕又憤恨,「盛謹言,今天這事兒怎麼算?」
「肖哥,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