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頓了頓,他又問肖慎,「老肖,你去哪?」
喝了酒的肖慎仰靠在椅子上,「我回家,家裡司機一會兒來接我。老肖頭兒聽說我在雲城正面挑了劉二,要我回去匯報戰況和戰果。」
盛謹言聽此笑得格外爽朗,「肖哥,祝你好運,你別把戰況扯得太遠,再扯出為情所困的事來。」
一場酒局,都沒人說這事兒,結果快散席了,盛謹言來了個出其不意。
肖慎黑著一張臉,半天丟出一句,「容琳,讓你教練修理一頓盛謹言,他太欠揍了,你得替我收拾他。」
容琳艷紅的嘴唇輕嗤,「我可捨不得,打壞了,肖哥能賠我一個全須全尾兒的盛謹言?」
肖慎聽此開始起鬨,鬼叫著說,「你們瞅瞅,容琳已經開始護短了啊!哎,臨走非要狠狠地虐把狗。」
說完,他表情羨慕又嫉妒,隨即擺爛一般仰靠在椅子上。
盛謹言毫不避諱地攏過容琳,得意地吻了下她的額頭,「還是你疼我!」
他又問秦卓,「一起走嗎?」
秦卓垂眸想了片刻,「走吧!」
而後,三人率先離開。
封子玉卻有點失落,秦卓對他的感謝很是敷衍,只有兩頓酒而已。
他意興闌珊地盯著門口,眼中情緒莫名。
肖慎見此,挑了挑眉,「子玉,你看什麼呢?」
封子玉沒回答。
肖慎忽而探身向前,「容琳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她是盛謹言的,你要敢打容琳的主意,別怪兄弟翻臉不認人。」
肖慎又說,「這句話秦卓也一定認同,要不我讓他跟你再說一遍?」
封子玉,「」
他捏了捏眉心,「老肖,你說這話的時候帶腦子了嗎?我是那種覬覦朋友妻的小人嗎?」
肖慎撓了撓眉尾,「呵,是哈,那是我想多了。」
他抄起酒杯將最後一口酒幹了,「說錯話了,算我賠罪。」
而後,肖慎起身拎起搭在椅背的西裝外套,「我也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封子玉點頭,心中五味雜陳,他此刻說不上不高興,但也絕對算不上高興。
另一邊,盛謹言車速不慢,很快就到了拳館。
盛謹言陪容琳去換衣服,他意味深長地對秦卓說,「你先進去逛逛,看看有沒有看得上眼的對手。」
秦卓瞪了一眼盛謹言,冷嗤,「想看我熱鬧?」
「瞎說,我哪是來看熱鬧的?」盛謹言看了眼容琳,「我是來給我的容容加油助威的。」
秦卓抿了下嘴,闊步先向拳場去了。
他走後,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你怎麼這麼壞,故意把秦卓帶來看放他鴿子的顧瑄,你還說你不是來看熱鬧的?」
盛謹言扣住容琳的腰肢將人帶進懷裡,「我是真冤枉!秦卓這種性子,他自己不想來,我能把他綁來?」
容琳看了眼拳場的方向,「那秦卓的意思是?」
盛謹言眉眼含笑,「兩種可能,一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敢放他鴿子,你要知道之前都是秦卓pass別人,哪有人敢pass他?」
他捏了捏容琳腰上的軟肉,「二是秦卓八成」
盛謹言一頓,沒再接著說,再說就又暴露他把照片給秦卓的事兒了。
他說,「八成就是單純來看熱鬧,他回家也沒什麼事。」
容琳覺得盛謹言最後一句話,一點營養都沒有。
她打掉他的手,「我去換衣服,你在這等我。」
盛謹言點頭,「嗯,去吧!」
片刻後,容琳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盛謹言幫她拿著包,他眼中儘是笑意,「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