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蔓剛發完資訊就見戴露穿著睡衣過來了。
戴露看到時蔓的時候心底一驚,隨即恢復了平靜。
她朱唇嬌俏,「時經理,你怎麼在這?」
時蔓其實特別想問戴露這句話,但她以什麼身份問呢?
她尷尬地撩了一下自己長發,「我想問一下肖總那事處理得怎麼樣了,他人還沒回來。」
「哦,」戴露垂眸思忖片刻,而後抬頭便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時經理,我和肖總的事兒你別對外人說,行嗎?」
她咬了嘴唇,眼角有了眼淚,「我想你也知道這個圈子很複雜,你也一定知道我有多努力,我不想讓別人非議肖總,更不想讓人說我靠著老闆上位。」
時蔓摸了摸脖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不舒服。
她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不會說的,你放心吧!」
說完,她提步回自己的房間。
時蔓身後傳來「叮」的一聲刷卡的聲音,她一回頭就看到戴露拿著肖慎房間的房卡進了門
她忙轉身快步走,嘴上卻忍不住抱怨,「渣男,大渣男,還在人前裝純情,原來和公司女藝人玩得這麼溜」
時蔓罵不下去了,她進了電梯,回房間的時候把門摔得震天響。
另一邊,肖慎正在和封子玉侃大山,他倒是把封子玉的『馬甲』給扒乾淨了。
原來,封子玉是北城封家的獨子,他上面有兩個姐姐,兩人還都是寵弟狂魔,而北城封家是北城首富之家。
家族企業主要是連鎖商場、院線,房地產還有新能源,而且祖上有背景且家境殷實,封子玉也不只是富二代,說他是富十代都不為過。
所以,封家在有自家產業的城市多養了些保鏢也正常。畢竟,有錢人都需要安全感。
封子玉的兩個姐姐和父母覺得封子玉更需要安全感。以至於封子玉前腳出差,後腳保鏢就跟過來出差了。
封子玉抗議過,結果抗議的代價就是他要關閉醫院,馬上回家接手產業。從此,他就再也沒抗議過了,變得隨遇而安,後面跟再多的尾巴,他都見怪不怪。
北城封家大家都知道,肖慎也知道,可是誰能想到封家三代單傳的獨苗竟然棄商從醫,當起了心理醫生?
肖慎不解,「子玉,你這麼有錢,為什麼上次在你的會所說不多賺錢娶不到心愛的姑娘啊?」
封子玉微微一怔,笑著說,「那是我才知道我喜歡的人和好友都是有錢人,我怕他嫌我窮。我後來才一點一點地透露給他,我身家也還行。」
他要是「身家也還行」,那這個世界上就真沒窮人了!
想到這,肖慎又問,「那這麼說,你開會所也不是為了賺錢?」
「當然不是,」封子玉笑容意味深長,「因為他喜歡安靜,喜歡品茶還喜歡吃海鮮,品名菜。」
封子玉敞開了西服外套的兩粒釦子,「我會所的廚師是我從五星級酒店挖來的行政主廚。」
肖慎嘖嘖稱讚,轉而又問,「你說這人的興趣愛好怎麼和秦卓那麼像?」
封子玉眉心舒展,笑的得意,「像麼?」
肖慎搖頭,「額,他不像,他是直男,是你喜歡姑娘的喜好和秦卓的喜好像。」
封子玉,「」
他垂眸沒再說話,只是眸色漸漸幽深。
肖慎掃了一眼車窗外,又問,「說到秦卓,你們怎麼認識的?」
封子玉說了秦卓幫他打官司的事情,眼中暖意流動。
他笑著說,「其實,我可以找家裡面解決,可那時秦律接了我的案子,我一見到他本人就知道我一定能贏,所以,我就沒讓家裡人找別的律師。」
他捻了下手指,又說,「當時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