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等人看慣了盛謹言戴著銀絲方框眼鏡在電腦前辦公,在會議桌前指點江山,而今卻看到他打人的狠樣,突然發現,他們對他們先生知之甚少。
秦赫驍的出場更是讓小五驚詫,身手也太好了吧,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馬上要奔四十的男人,他出拳快,出腿穩,而且打人招式狠卻很飄逸,特別像古代儒雅的俠客。
而盛必天這次派的人比上次在盛家的要能打,所以,幾輪下來,雙方體力消耗都不小,除了盛謹言和秦赫驍沒掛彩,許暢他們幾乎都有點輕傷。
小五特別有眼力見,他特意替秦赫驍擋了兩下子,意圖就是「求放過」。
不多時,對方漸漸落了下風,好幾個人都躺著不動了,倒是有一個男人拿出一把短刀與秦赫驍對峙。
盛謹言見此忙過去幫忙,「二叔,這可不行,真刺傷了,那可就玩得太大了。」
秦赫驍卻置若罔聞,他輕笑,「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他已經開始出手了。
那男人是真捅,但秦赫驍也躲得利索。
只是有兩下男人都有點莫名其妙,怎麼就把秦赫驍的腰腹那劃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呢?
盛謹言拿著棒子還沒落下,就見容琳已經從後面一棒子將人敲暈了,而後她飛起一腳,穿著高跟鞋一個漂亮的迴旋踢將旁邊要幫忙的另一個男人撂倒了。
小五和小八正好看過來,兩人張著嘴有點晃神。
許暢冷斥,「看什麼呢?還不過去幫忙?」
容琳拿著棒子又補了一棒子,而後吩咐許暢,「許秘書,你們車裡有沒有扎帶?」
「有!」
許暢去找扎帶,小八他們則收尾。
盛謹言看著將棒子扔在一邊在整理襯衫的容琳,他調侃,「容容,你怎麼還這麼能打?」
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為了收拾你,你要是覺得我有家暴傾向,你可以去婦聯告我。」
秦赫驍想笑,但一笑還真抻得傷口疼。
「二叔,」容琳拿出手帕去幫秦赫驍止血,「您怎麼也陪著阿言胡鬧?」
盛謹言扔了棒子過去檢視秦赫驍的傷勢,「容容,我們這是正當防衛。」
「呵,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來!」
容琳說完就見盛謹言神情一滯,畢竟他和秦二叔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要是被不明所以的人誤會打群架,那也太跌份兒了。
盛謹言抿了下嘴唇,而後又說,「二叔,看到了嗎?女人心疼男人的第一步就是——不聽話,我就修理你。」
他俯身去看秦赫驍傷的地方,而後起身豎了個大拇指,「二叔,要不怎麼說鬼老精人老靈呢,這分寸感掌握得絲毫不差。」
盛謹言輕笑,「不服不行!」
秦赫驍洋洋自得,「你們差得遠!」
容琳,「」
她瞪了一眼盛謹言,「都什麼時候了還貧?打120啊!」
「不用,這點小傷打什麼120?」
秦赫驍接過容琳按住傷口的手帕繼續按著,「上點藥,幾天就好了。」
盛謹言掃了一眼拿著扎帶綁人的許暢他們,點頭,「對,溫柔鄉裡養兩天就好了。」
容琳,「」
「二叔,我也給秦卓打了電話,他馬上到了,」容琳神情難看,「出了這事兒,秦卓不出面也不行,還是我送你去醫院吧!」
秦赫驍臉上泛著紅暈,他沖容琳眨了眨眼睛,「容琳,你要是真為了二叔好,你把我送到葉溫言那去?」
容琳神情一頓又看了一眼秦赫驍受傷的腰,微微外滲的血已經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黑色皮帶上都凝著血珠。
她不解,「二叔,你為了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