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有點受不住盛謹言這張臉,那雙眼的撒嬌裝委屈,她又說,「呃,我捨不得你辛苦,行嗎?」
盛謹言沒臉沒皮地蹭過,吻了一下容琳的唇角,「行,男人最怕的就說不行。」
容琳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就走去一旁洗菜了,倒是盛謹言笑看她的耳朵微微脹紅。
很快,開飯了。
秦卓看到一桌生猛海鮮,看著買菜的肖慎嘖嘖,「這一餐下去,以後就不能叫你老肖了,改叫肖胖子?」
盛謹言偷笑,卻見肖慎分外坦然,「不對,叫她時胖子。」
時蔓卻完全不理會這些,只是『頭不抬,眼不睜』專心致志地做乾飯人。
看到化悲憤為食慾的時蔓,容琳很納悶。
她低聲問坐在身邊的時蔓,「蔓蔓,你怎麼了?」
時蔓嚼著波士頓龍蝦的蝦肉,很有幾分咬牙切齒,低聲說,「我要吃回來!」
容琳聽此淺笑,她覷了一眼和秦卓聊天的肖慎,不禁低笑,「肖慎讓你花錢買的菜?」
時蔓聽此才抬起頭,重重地點了點,她哭喪著臉,「我想狠狠地宰他一頓,結果被他擺了一道,我付的錢。」
她撈過容琳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小聲嘟囔,「我這裡在滴血。」
容琳垂眸淺笑,她盛了一碗湯遞給了時蔓,很是同情地說,「多吃點。」
盛謹言看著容琳給時蔓添湯,他在桌子下捏了捏容琳的腿,「我也要!」
容琳無語地看向盛謹言,「等下。」
她又添了一碗湯給了盛謹言。
盛謹言接過去放在一邊,卻拉住了容琳的手,十指緊扣,「容容,和你一起吃飯的感覺真好。」
容琳羞澀地點了下頭,「那你抓緊吃,我吃完還要去寫論文。不能畢業,我以後就沒飯吃,只能喝西北風了。」
盛謹言卻不認同,眉眼含笑,「有我在,你只會豐衣足食,衣食無憂。」
另一邊,時蔓端起容琳給她盛的湯,吹了吹,一口乾了。
肖慎眼風掃到時蔓的舉動,他笑意濃重,「小氣鬼,一頓飯夠你心疼幾天的。」
秦卓聽到肖慎嘟囔,笑了笑,「你都學會欲擒故縱了?」
肖慎一臉茫然,「你說誰,阿言?」
秦卓皺了皺眉,「沒誰,口誤而已,是我高估了你。」
肖慎沒懂,繼續吃飯。
一餐飯吃得很融洽。
飯後,盛謹言把碗盤收拾到了洗碗機裡,他一從廚房出來就給秦卓使了個眼色。
秦卓會意起身,「老肖,時候不早了,我們走吧!」
肖慎看了眼表,「還早啊,我們再坐會兒。」
時蔓見此,翻了個白眼,「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某人沒有。」
秦卓剔了一眼肖慎,對盛謹言說,「這貨我帶不動,怎麼辦?」
盛謹言摸了摸鼻子,「要不我動手把他扔出去?」
時蔓點頭,「我看行。」
肖慎喝了一口茶,「你們說什麼呢?」
秦卓對時蔓說,「時小姐,你有人送嗎?」
時蔓笑著點頭,「嗯,我讓陳威過來接我了。」
盛謹言和秦卓一臉懵,心中都在暗自揣測肖慎的助理陳威難道先下手為強了?
這時,傳來肖慎喝水喝嗆的咳嗽聲,時蔓看肖慎正用手帕擦嘴。
她小聲嘟囔,「這大腦不好的人,小腦也不行,喝水都能嗆。」
就見肖慎起身扣上了西服釦子,「秦卓,我和你一道走。」
秦卓勾了勾嘴角,闊步向外走去。
盛謹言將眾人送走,折返書房。
他見容琳坐在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