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芷蓉的媽媽受不了白振輝的冷暴力,選擇了離婚,她淨身出戶也沒有帶走年幼的白芷蓉,從此白芷蓉成了白焜和白燁排擠和不待見的人。
即便她活得再努力,學習再用功,都得不到白振輝的喜歡與認可,她也不過是表現上光鮮亮麗的白家三小姐而已。
彼時,靳少霆和洛繁正在會所裡喝酒。
下週一,洛繁就去院裡辭職,這兩天他都躲在靳少霆的一處公寓裡,他不想被江筱蔚找到,更不想被他爸洛遠宏打擾。
他只想安安靜靜地想想以後的路怎樣走,他怎麼處理對容琳的感情,。
洛繁覺得他之前太蠢了,糾結那些毫無意義的面子與家世清白,生生錯過了容琳。
洛繁想到這,又喝了一口酒。
容琳上大學的時候,來過他家很多次,他卻不出去再不就躲出去,裝出一副他不喜歡她,甚至厭煩她的樣子。
讀研時,他又要面子,總覺得娶一個小門戶出身的女人沒面子,工作後,在晉城他和江筱蔚在一起了,他就放棄了容琳,而今,他只剩下悔不當初。
靳少霆知道洛繁的鬱悶源於何,他心情也不好,洛繁不說,他也不問,兩人就是沉默地喝酒。
這時,靳少霆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白芷蓉。
他皺了皺眉,結束通話了。
白芷蓉不可思議地看向手機,她穩著心神又打了過去。
靳少霆見電話又打了過來,他接起,「芷蓉,你找我有事?」
「少霆你能來我家一趟嘛?」
白芷蓉嘶啞啜泣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靳少霆聽得心一緊,「你怎麼了?」
「謹言誤會我找人跟蹤容琳,其實根本就不是我做的,」白芷蓉哭得更兇了,「他跑到我家給我難看,我爸和我二哥都訓斥我我覺好難過」
靳少霆捏了捏眉心,「盛謹言做事向來滴水不漏,他怎麼就斷定是你找人跟蹤了容琳呢?」
白芷蓉,「」
她愣了一會兒神,「我不知道會不會是霍輕語?聽說她要回國了,趕著回國前先栽贓我,撇清自己?」
「她和景好之前都做過這種事兒少霆,你不會也不相信我吧?」
說話間,白芷蓉啜泣不止,她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們都是一樣的」
靳少霆伸手拿過酒杯將酒一飲而盡,他又說,「芷蓉,你別哭了,我現在去找你。」
白芷蓉放下電話後,看著鏡中眼眶通紅的自己,滿是厭惡,她討厭總是示弱的那個自己。
洛繁見靳少霆拎起外套要走,「你要走了?」
靳少霆頓了一下,「嗯,你也早點回去。」
洛繁沒說話繼續喝酒,靳少霆走到門口卻聽洛繁說,「少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嗯?」
靳少霆回頭問,「什麼機會?」
洛繁搖著杯中的橙黃色液體,「告訴容琳我喜歡了她很多年了!」
靳少霆眸中閃過絲絲幽深,「隨你便!」
他開門走了,門口迎面碰到從洗手間回來的徐昊,「靳總,要我送你回去嗎?」
靳少霆頓了一下,「去宜蘭公館。」
徐昊聽得眉心一跳,但還是順從的點頭。
路上,車窗外霓虹閃爍,徐昊悠悠地說,「靳總,我覺得你和白小姐做朋友可以,做愛人有點有點不相配。她太沉悶無趣了,您和她在一起會開心嗎?」
「你話怎麼那麼多?」
靳少霆覺得剛才喝的酒很上頭,他又按了按眉心,他雖說了徐昊,但是徐昊的話,他卻聽進了心裡。
他突然開口,「掉頭,回家。」
宜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