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沉吟片刻,而後才道,「阿衡,我想你已經看到網上的新聞了,我我現在只想給喬曦報仇」
鄧衡當然明白盛必行的意思,他聲音冷肅,「先生,這麼多年你培養我和我的那些兄弟,現在您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我們一定赴湯蹈火。」
盛必行沉吟片刻,而後說,「這樣,後天你」
另一邊,酒足飯飽的四人準備離開。
盛謹言摟著容琳纖細的腰肢,他揉捻的一下她腰間的細肉,「容容,要不晚上你和我回帝景豪庭?我正好有話和你說。」
容琳卻搖頭,「不了,我明天早上主持這個季度的工作匯報會,從毓秀尊邸去銀行近一些,而且我能多睡一會兒。」
盛謹言看到出容琳的疲憊來,他又說,「我和你一起回去?」
肖慎卻攏著盛謹言,「你丫這兩天能不能低調點,後天股東大會,你得防著盛必行那兩個死忠元老沒事兒找事兒。」
他一本正經地說,「再說你都和我說好了,晚上去那兩個死忠老頭那走波關心慰問。」
之前和盛必行一起共事的人基本上都被盛謹言打發了,就剩下三人是持有盛延股份的,老爺子盛啟山打發走了持股最多的那一個。
而今還剩兩個,雖然在盛延不擔任實職,但工作年限長還有一些威望,手中的股權也還有些。
盛謹言的策略是分而治之,懷柔以利益,進而收回股權。
晚上,盛謹言約了肖慎和他爸肖卓遠一起去這兩個老傢伙那,肖卓遠和他們私交不錯,可以從中調和。
容琳聽此,她安慰盛謹言,「阿言,就再忍兩天,你先忙。」
盛謹言覷了一眼容琳的小腹,他舔了下嘴唇,「行,後天晚上你和我回帝景豪庭,我和你一起見證驚喜。」
見證驚喜?
肖慎聽得一臉懵,「什麼驚喜?」
盛謹言攬過肖慎的肩膀,「怎麼哪都有你?」
秦卓嗤笑,「欠兮兮的男人,招人煩!」
肖慎翻了個白眼,「既然是驚喜,我當然想知道了,分享懂嗎?」
盛謹言撇了撇嘴,「我聽說時蔓的爸爸今天過生日,肖總,你這個不被邀請的時家編外人員能不能分享下你的心路歷程?」
肖慎嘟囔,「秦卓送容琳回去吧,我想和阿言去暢聊下人生。」
他們幾個兄弟聊人生就是修理人的意思。
秦卓沖容琳笑笑,而後才說,「你確定你能打過他?」
肖慎象徵性地捋了捋袖子,「不試試怎麼知道?」
盛謹言捏了捏容琳的手,「容容,回去洗澡要小心地滑,早點休息。」
容琳點頭,「嗯,走吧,你不是還有事情要辦?」
盛謹言親了親容琳的唇角,「嗯,我和老肖先走了」
秦卓順路送容琳回家,而肖慎和盛謹言則去找肖卓遠,而後去那兩個人家裡拜訪。
回毓秀尊邸的路上,秦卓抿唇半天后又欲言又止,最後才問,「容琳,顧瑄最近有和你聯絡嗎?」
容琳勾了勾嘴角,她搖頭,「最近沒有,前幾天她給我打電話約我去打拳,但我最近不太舒服就沒去。」
秦卓微微皺眉,「你們還在之前的拳館練拳嘛?」
「嗯,」容琳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只不過我現在工作忙了,去的次數少了。」
容琳思忖片刻又說,「顧瑄的三哥顧玦和四哥顧琰也去那玩,我碰到過兩回。」
秦卓轉了一下這事兒,「他倆去當護花使者?」
容琳意有所指地說,「畢竟顧瑄招人喜歡,他倆擔心也是應該的,我們那好多男學員都特意過來看她打拳。」
秦卓握緊了方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