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這玩意,有的時候可以催人奮發努力向上,有的時候也可以將一個人毀掉。
同幾個不僅僅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更是臭味相投的損友喝完了酒之後的溫兵顯得有些鬱悶,眾人見狀頓時間道:“溫兵,你一副菊花被人戳了的摸樣,怎麼,還沒拿下陳思思那妞?”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溫兵的心裡邊本來就想著陳思思就已經夠堵了,現在被幾個朋友這般以嘲笑,心裡邊越發的鬱悶。
啪的一拍桌子,眾人被嚇了一跳,有人問道:“我說溫兵,你怎麼了這是?”
溫兵一臉怒氣地說道:“麻痺的,別提了,這幾天陳思思不是生病了嗎?我前天去照顧了一下,本來一切都好好的,那妞也很感動,差點就拿下她了,可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來了幾個她的學生,來就來吧,那想到有個牲口比我還要齷齪,三言兩語撩逗的陳思思有些討厭我了,說起這個事兒來兄弟我的心裡邊就是一肚子的火氣啊,你說他要是個大人也就算了,老子大不了跟他幹一架,可偏偏就是個毛頭小子,這特馬的就算是贏了也是勝之不武啊!”
“我草,管他是什麼東西了,敢跟兵哥你搶馬子,這口氣你能咽得下去?”
“咽個屁,我要是能咽的下去的話就不至於這般的鬱悶了,你們是不知道,自從那牲口出現了之後,我給陳思思打電話,打爆了都不接。”
“草,那還說個屁了,兵哥兄弟們看著都替你委屈了,一句話,想不想出這口惡氣?”
“怎麼出?”
溫兵問道。
“好辦,收拾那小子一頓,讓他在得瑟。”
“收拾一個毛頭小子?”
“咋,毛頭小子不是人?管他是什麼東西了,反正敢破壞兵哥你的好事兒就該死。”
溫兵沉默了,老實說,潛意識當中溫兵有些看不起那個叫楊凡的小子,在溫兵看來,不過就是個高中生,而自己好歹也算是一精英,跟他計較著實有損自己的身份,只是一想到那天在陳思思的家中,那牲口及其下賤的刺激自己的情形,溫兵就有些不淡定了。
“兵哥,這有什麼好想的,你要是怕髒了你的手,兄弟們替你收拾。”
溫兵這時說道:“收拾他易如反掌,可關鍵是咱們不知道那牲口現在在哪兒了。”
“這個好辦,他不是陳思思的學生嗎?陳思思肯定知道,咱們這就去找陳思思,兵哥你套下話,只要能弄出那牲口的地址,就好辦了。”
溫兵聽了這話眼前一亮,點頭說道:“好,就這麼辦。”
出了飯館之後,眾人上了溫兵的車,朝著陳思思的家奔去,沒想到剛到了陳思思的小區門口,眾人還未下車,溫兵便看到了楊凡一個人從一輛計程車跳了下來。
溫兵楞了一下,隨後笑的很是得意地說道:“老天爺,你給我面子了,兄弟們,看到那個穿著一身校服的小子了沒有?就是那牲口。”
話音剛落,眾人就要下車,溫兵趕緊制止。
“草,兵哥,你怕了?”
“怕個毛,我猜他這是要去陳思思家,既然已經看到了他,那咱們還著急什麼,就在這兒等著,等他從陳思思家出來之後,咱們跟上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收拾他一頓。”
溫兵臉色頗為兇殘地說道。
“兵哥,就在這兒不能收拾他?”
“你傻了,沒看到小區周圍都是監控器嗎?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了嘛!”
眾人一聽頓時點頭稱是。
在車上等了四十多分鐘,楊凡出來了,溫兵沒有直接下車,而是發動了車子悄悄的跟了上去。
蘇沫沫住的別墅雖然就在市區,周圍都是別墅,相對來說人煙比較稀少,楊凡沒有讓那司機直接把車停到別墅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