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淚寫完了一千張特簽。
戚靈靈把簽名揣進乾坤袋裡，心滿意足，不愧是劍修，腕力就是比一般人強，當紅流量劍修的特簽，賣十塊靈石一張不為過吧？
花美男看著少女真心實意的燦爛笑臉，有些恍惚，他隱隱感覺自己彷彿被薅了，又不太確定，處於薛丁格的被薅狀態中。
戚靈靈送走精神恍惚的花美男，各個門派的禮物也送到了。
她只收了嵩陽、太衍和太素三家，其餘的都退了回去。
系統不解：「宿主為什麼把其餘三家的都退了？」
戚靈靈正盤腿坐在床上清點戰利品，耐心給不諳世事的試用期系統解釋：「把人全都得罪死了，不成眾矢之的了。」
她坑的那三家都不太做人。
嵩陽是書裡的原師門，戲份重，薅起來價效比高，太素是嵩陽的狗腿小弟，太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書中戚靈靈後期只是蹦躂兩下，所作所為罪不至死，但嵩陽為了討好權勢滔天的男主裴諶，硬生生下了追殺令，太素唯嵩陽馬首是瞻，太衍也向男主示好，派了執法堂弟子到處追殺她。
惡毒女配最後不得不投奔反派，這三家功不可沒。
剩下三家沒參與，總不能因為腳氣和狐臭就替天行道。
「這叫盜亦有道。」戚靈靈說。
系統：「……」宿主，您的自我定位是不是有點偏差？
「那你怎麼薅了北宸道君？」
「我沒薅他呀，」戚靈靈驚訝，「粉絲和偶像之間的事能叫薅嗎？這充其量是愛的返利。」
偶像收割粉絲不叫收割，叫愛的供養，粉絲薅偶像也不叫薅，叫愛的返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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