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華夏今日頭條的崛起帶來了自媒體的興起，或許可以重塑整個行業。人們對劣質虛假新聞的反感自然會促使更優質的新聞工作者出現。也許傳統媒體就會在這樣的涅槃中重生。只不過聚合新聞會成為主流還是各大媒體的的app會成為主流還有待認證，也許以後隨著人工智慧撰寫新聞的成熟，今日頭條本身就會成為媒體公司。周石不知道美國的社會環境會成長出哪種形式的新媒體，這個概念出來十幾年了，還是沒有明確的趨勢，但他不介意去做自己的嘗試。
今日頭條肯定不會面向所有使用者開通公眾號，初期一定是邀請制，比如現在就有四五十家專業媒體入住了今日頭條。接下來就是各行各業的專業人士，知名團體和機構。最後就是娛樂和企業明星，如果這個app的使用者群體足夠大，他們自然會為了宣傳而加入。但是今日頭條的普及的初期，缺少足夠的資訊諮詢，吸引不了使用者，沒有使用者就不能吸引自媒體等內容創作者，這是一個很矛盾的事情，如果在華夏還好說，版權保護不嚴格，今日頭條最初幾年的發展都是在違法，不過華夏的市場環境決定了他有這個機會，張一明不是技術英雄，而是重複了華夏改革開放以來第一代草莽英雄的道路，甚至更惡劣。第一代的企業家，姑且叫企業家吧，很多都是不懂法。但是張一明不同，他懂法，而且擅於利用法，知道在華夏現有的環境下，違法的成本不高。事實也證明了，依靠盜取各家媒體資源成長起來的頭條，讓這些媒體向他低頭。而且他和uber等破壞式創新不一樣，uber和airbnb沒有具體的法律限制。如果硬要說張一明是英雄，那他唯一英雄的地方就是打破了國內網際網路世界bat三巨頭的格局，給了華夏網際網路企業一個在夾縫中成長的先例。
周石的今日頭條會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雅虎新聞，這也是發展中必不可少的，沒有足夠的新聞來源，就算周石是神仙也難以讓它發展起來。還好，今日頭條的核心或許還不是新聞來源，而是社交媒體，人們彼此之間用來分享意見、見解、經驗和觀點的網際網路媒體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