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不想我動手的話,最好乖乖的拿出來。”時戈已經生氣,所以,把拳頭給攥得咯咯作響。
“媽,你攔住她了,我要出門了。”時允害怕的奪門而出,時戈哪裡會讓她得逞,所以伸手便把她給抓住了。
但是……
一旁的母親,出其不意的咯吱她,讓敏感的她不得不放手,不由自主的大笑出聲,而時允,則是趁機的溜走了。
到頭來,她還是沒有車子去上班,不但如此,就連順風車也沒得坐了,所以,只能去擠公車了,畢竟打車到自己上班那有些的距離,怎麼著也要好幾十才行。
心情,鬱悶到了極點,但又能怎麼辦?
母親一向寵溺妹妹,這樣的差別對待,她又不是第一次經歷。
按說她應該習慣了才對,可每次發生這樣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的感到心酸不已。
人在想事情的時候,思緒總是容易分心,從而無法專注於一件事情上,所以,當刺耳的剎車聲響起之時,她才茫然的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紅綠燈便橫穿過了馬路。
秦卿塵火大的摔門下車,氣呼呼的走到對方的面前,大聲的吼叫了起來。
“你過馬路都不看紅綠燈的嗎?想找死也別連累別人好不好。”若不是自己車子效能好,能及時的剎住車,她這會兒已經成為了自己的車下亡魂了。
“對……對不起!”時戈低頭的道歉,還有些驚魂未定的身子在瑟瑟發抖著,而這事,確實是自己不對,所以,不管他怎麼的罵,她都不敢反駁。
“注意著點,這是大馬路,不是你家的後花園。”秦卿塵說著暗暗的打量起她來,感覺似曾見過那般,只是一時半會之間想不起來了而已。
“我很抱歉。”時戈說著抬頭看了眼紅綠燈,趕緊的往馬路對面走去。
是她?
雖然時隔兩年多,但秦卿塵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她,要知道,她可是第一個敢說自己是太監的女人,所以,不得不記憶猶新。
只是,她這是怎麼了,這麼的魂不守舍。
身後,不停的響起了急躁的喇叭聲,秦卿塵不得不上車離開,不過那個女人,久久未能從他的腦海中消逝而去。
緣分,總是興起於不停的對碰中,兩個人的生活軌跡一旦因此而有了交集,那麼,接下來的人生便會產生質一樣的變化。
“秦醫生,重症室的病人,是由你親自主刀嗎?”才進入辦公室而已,身後便緊跟著了院長助理。
“情況很嚴重嗎?”秦卿塵一邊穿上白大褂,一邊的問道。
“對,而且是檢方的證人,所以那邊希望我們能夠全力以赴。”助理小聲的說道,畢竟是院長的公子,所以不敢有所怠慢。
“意思是,我們必須要聽命於檢方嗎?”秦卿塵皺眉,最討厭的便是這樣的一種施壓的行為。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樣一來的話,會對宣揚我們醫院有著很大的用處。”助理繼續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還不忘觀察他的反應。
“你覺得,我們醫院還需要靠此來營生嗎?”秦卿塵一個冷冷的眼神過去,難道說,他不知道自己便是仁伈醫院的活招牌嗎?
“那個,當然不是。”助理被秦卿塵這麼的一瞪,趕緊慌張的回應。
“出去吧!我會考慮看看。”秦卿塵在辦公桌前坐下,翻開了自己今天的工作安排。
“好的。”助理不敢再多說什麼,既然他說了要考慮,那麼就一定會考慮。
秦卿塵很快的便把這事給忘了,直到在重症室前面碰到了時戈。
“病人能救活的機遇有多少?”時戈緊抿著唇,擔心的詢問著剛從重症監護室走出來的醫生。
“這個很難說,手術總是承擔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