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方面而言,她宋冰凝就是個壞女人,是誰規定了警察在面對情敵之時要大度的,她偏要小家子氣不可。
亦可的眼眸,緊緊的鎖住緊貼在冷西澤身上的宋冰凝,感覺這個女人,可一點也沒有身為警察的那一種浩蕩正氣,至少,在面對著自己的時候,可是狡猾奸詐的,明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傷心欲絕了,可她,竟然還要在上面再撒上一把鹽。
“還有事嗎?”冷西澤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態度很是疏遠冷淡。
“聽說,你取消了我下一個廣告拍攝。”亦可咬了咬唇,牽強的扯動了下嘴角,但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是這樣沒錯。”冷西澤嗤笑了聲,可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在算計了自己之後還可以全身而退的,她亦可,當然也不會例外。
“為什麼?”亦可臉色有些的蒼白,自己,終究是太高估了在他心底的份量了嗎?
“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還需要我來告訴你嗎?”冷西澤皺眉的反問,最為厭煩的便是別人這種理所當然的樣子,就好像不管她犯了多大的錯誤,都能得以原諒。
“我以為,就我們的交情而言,這點錯是可以抵過的。”亦可感覺現在的自己,特別的卑微,尤其還是在宋冰凝的面前,更是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堪,但為了前程,她不得不如此做。
“只能說,你把自己給想得過於的重要了而已。”冷西澤鄙夷的勾了下嘴角,男人一旦絕情起來,不管你怎樣的哭訴哀求,結局都只會有一個,那就是決裂。
“不能有迴旋的餘地了嗎?”亦可的雙眸,因為傷心而氤氳起了薄薄的水霧,好不嬌豔欲滴。
“在開始策劃這一切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一種後果才對。”冷西澤的意思很明確,他沒有絲毫要讓步的意思。
“但我並沒有得逞不是嗎?”說到這裡,亦可的眼眸,狠狠的瞪向了宋冰凝,為何,她要在那樣的一種時候出現,為何,要破壞自己精心所準備的一切,可知道,自己等這樣的一個機會,究竟等了多久,可到頭來,全都便宜了她。
接收到她的怨恨,宋冰凝聳了聳肩,很是隨意的說道:“如果說,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你的目的,豈不是已經達成。”
“所以,你為什麼要過來,為什麼?”亦可失控的大吼了起來,對宋冰凝,可是恨到了骨子裡。
“你這不是廢話嗎?自己的男人都要被狐狸精給勾走了,我能不來嗎?”宋冰凝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冷西澤不記得也就算了,但她亦可,可是知道自己是他的正牌女友的,試問,現在有何資格來質問自己。
冷西澤在聽到她這樣的宣誓之時,寵溺的看了她一眼,雖然說,在他的眼裡,她更像那一個小狐狸,但聽著,卻感覺特別的舒心。
亦可無言以對,但只是限於冷西澤在場而已,否則,她非要上前去撕爛了宋冰凝那張嘴不可。
只是,她好像忘記了一個問題,就算是沒有冷西澤在,她亦可想要欺負宋冰凝,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畢竟,她可不是個容易被欺負的主兒,只要她不來欺負你,那麼,你就應該感到幸運了。
“我們走吧!”冷西澤說著,牽著宋冰凝,就那麼的擦身而過,感覺,他跟這個女人之間,將會成為永遠的過往,如果說,她不再出來作妖的話。
宋冰凝回頭,默然的看了亦可一眼,突然間,覺得她有些的可憐,也不知道,以後的自己,是否也會迎來跟她一樣的命運,畢竟男人,就沒有幾個是可靠的,再為堅貞不渝的愛情,到了最後,終會輸給時間,這一點,身邊可是時有發生,所以說,早已司空見慣了。
“你可真絕情。”在回程的路上,宋冰凝忍不住的說了聲。
“聽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跟她曖昧不清嗎?”冷西澤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