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也吹不動他分毫。
他咂摸了兩下嘴,心說他們這些教官不愧都是小年輕,這男女之事都看不明白,還得他這個老油子來。
想到這幾天在食堂看見陳白微同志,人家邊上都跟著一個壯小夥,殷勤的幫她幹著活。
這也就算了,反正從他的眼睛來看;陳白微對人家態度還挺好的,有說有笑的,要知道以前那漂亮的笑臉可都是對著他們巖哥才露出來的。
還有之前陳白微同志時不時送點自己做的菜過來,現在都沒有了。
之前訓練的時候,人家陳白微同志還特意過來找巖哥,倆人說著悄悄話呢,現在也沒有了。
之前巖哥還帶著人鍛鍊身體,雖然就那麼兩天,現在依然沒有了。
這放到哪個男人那裡都是有落差的啊!
而且他們巖哥前三十年就是個純情小夥子,哪有碰到過像陳白微同志這樣,直接了當的用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這樣明確的手段勾搭的。
別說巖哥頂不住,他們哪個男人能頂住陳白微同志的手藝啊。
而且陳白微同志長得還漂亮,小小巧巧的,人又白,說話也軟和,像軟軟的糖一般。
反正就他這幾天觀察,他巖哥心上就被這塊軟糖黏著了。
不然為什麼在食堂看到陳白微同志跟周泰有說有笑的,他扭頭就走,那步調快得他都追不上。
要不然為什麼這些天訓練這麼大火氣,那眼神還老往操場旁邊的樹下飄,那顆老樹都快被巖哥的眼神給點著了。
但偏偏從他的角度來看,他巖哥可能還沒察覺自己的心呢,甚至都不是太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大火氣。
這種時候,就需要他善解人意知心胡哥上前去排解了。
下山的時候,其他教官跟瘋兔子一樣狂奔下去,一路嚎叫著跟鬧鬼似的。
胡斌則慢悠悠走在沈清巖身邊,感受著吹到臉頰上的涼風。
“沈哥,陳白微同志是不是談物件了?就經常跟著她的那個男人,叫什麼周泰的來著,好像是食堂幫工吧!我看人長得挺高大的,模樣也周正,手頭幹活還勤快,天天幫著陳白微同志幹活,像是個心疼人的。”
沈清巖拳頭捏緊了,淡淡的看了胡斌一眼。
胡斌恍若未覺,看著腳下的路接著說道:“我之前還以為陳白微同志喜歡你呢,看來她真的只是在感謝那次你扶住了她,沒讓她摔倒,原來真沒有其他意思啊,我們差點都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巖哥你過段時間可能就走了,白微同志一直呆在這的話,你們就算談物件,估計也沒有什麼結果。”
“像她人長得好,說話也好聽,又聰明,廚藝又好,雖然找不到像巖哥這麼優秀的人,但找個疼她的還是可以的。就是有點可惜,我們都覺得白微同志和巖哥你很配的呢!”
胡斌說完,扭頭飛快的看了沈清巖一眼,沒從他臉上看出什麼情緒。
好一會,沈清巖開了口,“別亂說,我和她沒關係。”
胡斌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咬著牙,又笑了笑,繼續說道:“哪是胡說啊?以前我們真的以為陳白微同志喜歡你呢,我看你對她好像也挺好的,不是還帶她鍛鍊身體,還給她送了一份湯嗎?”
“話說陳白微同志身體很差啊,也不知道那個幫工家裡條件好不好,要是以為白微同志生病了,能不能治得起病。不像巖哥你家,家裡好些人都是在京城大醫院做醫生的,給白微同志調理身體也方便。話說她身體不好的話,那幫工家裡人會不會嫌棄白微同志啊?畢竟現在很多人都在意這個的。”
“現在這談物件結婚也都說不住,像我有個姐姐,談了個物件多好啊,每天騎車幾十公里接她上下班,風裡來雨裡去的,我們都覺得那男人是好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