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什麼都不知道。”她長嘆一聲,表情落寞得很。
“白微同志,實在是對不起,早知道,我就該拉著你,不讓你和巖哥接觸的,那樣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連朋友也做不了。我們巖哥,可能真的在這方面,少了根筋。”胡斌很是愧疚,大家本來做朋友挺好的,現在這樣不往來,當真叫人不好過。
陳白微眨了眨眼睛,有點茫然。
她這個人從後世來的,但之前那麼多年,其實就沒談過戀愛,圍繞著她生活的就是廚房酒樓參加比賽。
不是沒有喜歡過人,讀書那會對白衣飄飄的校草也是動心過的。
但那是青春期的荷爾蒙作祟,讀完書就給忘了。
也不是沒有人追求過她,強勢告白的男粉絲、還有什麼一見鍾情的男人,或者是參加節目的時候碰到的男明星。
那種若有似無的曖昧,她都接觸過。
但她本人不僅在做料理上極其的挑剔,在感情上,也分外的挑剔。
她很講究感覺,也很講究過程。就像做菜,烈火快速烹調出來的料理,總是不如慢火小燉的料理來得有滋味。
而對沈清巖,在最開始的時候,很欣賞他的顏,畢竟是自己喜歡的型別。
後來慢慢接觸,她倒是真的越來越喜歡了。
面上看著冷硬,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會給她送湯,也會帶她鍛鍊身體。是個很有責任心的心,自從他來做總教之後,學生們更加遵守紀律了。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從教官們對他的推崇程度,就能看出來,他領導力極強。
或許很少有女人能抗拒這樣的男人,陳白微也不例外。
更何況,他們倆人還有另外一層像是天定的緣分一般,她只有接觸沈清巖,才能恢復力氣。
沈清巖就很對她的感覺,包括和沈清巖的接觸,也是順理成章自然而然的。
她沒想過會那麼快把人抓到手裡,但她既然決定了,那這個人是肯定不會從她手裡溜走的。
只是有一點,沈清巖這個人太會隱藏情緒了,哪怕接觸了這麼多次,她依然看不透這個人,也琢磨不定他對自己是什麼感覺。
或許他對自己感覺也是有的,但有多少,那就說不準了。
這下胡斌自己送上了門,倒是讓她有了旁敲側擊,再深入瞭解沈清巖的心思。
“少了根筋?為什麼這麼說?”陳白微睜大了眼睛,有些猶豫的問道,隨即又咬了咬唇,“算了,這樣讓你說好像也不大好。”
這種小表情就是陳白微對沈清巖還是不一般的啊,胡斌想了想,張嘴說道。
“我和巖哥認識的話,也有八年了,之前和巖哥是在一個部隊的,他從來都是這樣的,看似冷淡,其實比誰都溫柔。唯獨在感情上,很不開竅。那會追求他的女同志不少,什麼部隊醫院的女醫生女護士,還有漂亮的文藝女兵,都能組成一個連了。但巖哥真的來一個拒絕一個,來兩個拒絕一雙,多少女同志是哭著走的。”
“我記得有一個女同志,叫什麼珊珊的,長得那叫一個漂亮,盤條正順的,那會大冬天的,每天都等在部隊門口,送自己打的毛衣自己織的圍巾。結果巖哥怎麼說的,部隊有穿著要求,也提供服裝,她送來的那些都用不上,讓人給拿回去。當時那個珊珊哭得呀,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都心疼了。”
胡斌搖了兩下頭,想到了當時的場景就覺得可憐。
“還有我們連醫務室的一位女醫生,聽說是專門為巖哥調過來的,家裡條件可好了,然而巖哥愣是正眼都不帶瞧一下的。那會我私底下都嘀咕,能入巖哥眼的,到底得是什麼樣的天仙啊。”
“你說說,巖哥是不是就是少了那根筋?”
陳白微鼓了鼓臉頰,認真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