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洛漁淡淡的掃了眼那個女生,剛剛蔣依跟她說,這個女生就是燕茜茜,也是最開始說她被包養的那位。
她想了想,大概是有一次自己回家被她阿爸送過來被燕茜茜看到了,後來有一次是司機老王過來接她,也正好被她看到了,確實有些巧。那時候她的車還沒從國外送過來,只能繼續靠老王。
“怕不是有些人目光就那麼短淺,想學人家,結果啊。人家是真有錢,有些人確實插了蔥裝象。”錢雅萍嘴巴比較毒,拐著彎罵人。
燕茜茜從來只是在背後說人,沒有哪次被當面抓到過。此時被洛漁用那種淡漠的眼神看著,還有周圍那些同學嘲諷的視線,讓她整個人僵在原地,但被這麼說她可不樂意。
“你們怎麼就知道她說的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她爸就是騎摩托車而已。如果她真有錢,怎麼不給她爸買輛車?人家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不就是給了點好處嗎?”
她故作清高的揚了揚下巴,再怎麼樣,她也沒被人包養。
黃博慧扯了扯嘴角,沒等她說話,端著餐盤的洛漁緩步走到燕茜茜面前。她走路的姿勢向來很漂亮,像是有把尺子在她腿邊量著,每一步都是固定的距離和弧度,哪怕她現在穿著一雙細細的高跟鞋。姿勢姿態更加搖曳,裙襬晃動,風情萬種。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燕茜茜,光是氣勢,對方就已經落了。這是身高的壓制,也是氣質上容貌上全方位的碾壓。
原本燕茜茜還是挺漂亮的,但此時和洛漁站在一起,愣是被比的渣都不剩。
燕茜茜強做鎮定,她瞪著洛漁,捏緊了拳頭。
“你想怎麼樣?想打我嗎?”
如果她敢打自己,那就是潑婦,自己只要柔柔弱弱的哭起來,大家肯定會同情自己的。
洛漁輕嗤一聲,微微搖頭,眼神都沒有因為她起一點波瀾。
“打你?我可不會做那麼不體面的事。我只想走近看看,嫉妒的嘴臉有多麼醜陋。也想告訴下g城大學的同學們,眼界可不要像你這樣淺薄。蟬不知雪,所見才會既世界。沒想到人才濟濟的g城大學裡,也有這樣的學生。我以為大家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才,大家努力學習,是為了國家未來的發展,是為了讓我們投身到國家的建設中。更是為了增加我們的知識,增加我們的明辨是非的能力。而不是像你這樣看見什麼便主觀臆想以最大惡意來汙衊同學,像個八婆一樣,討論同學的私事?”
她聲音不低,至少周圍的同學都能聽到,曾經討論過這些謠言的同學都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是啊,他們考上g城大學,難道是為了來討論在意同學的私事。
“蟬不知雪,所見才會既世界,說得好。”蔣依大聲應和。
她為什麼從來不參與宿舍的討論,就是不想像他們一樣,根據一些似是而非的傳言,去討論同學的私事。
黃博慧幾個人也羞愧了,雖然洛漁沒說她們,但她們確實是討論過。洛漁對她們還那麼好,她們怎麼可以在背後說同學閒話呢。
燕茜茜臉上通紅,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自己能做得,還允許別人說了?”
洛漁臉上越發的冷漠了,“我做了什麼?被包養嗎?這不是你傳出來的?上了老男人的車就是被包養?那公交司機們,那些年紀大了開計程車的司機們恐怕都要出來喊冤枉了。”
“以後女生,豈不是不能坐任何上了年紀男性長者的車?不然就會被扣上被包養的羞辱。哪怕對方是自己的父親來接自己,也得小心謹慎嗎?男生是不是也不能上年長女性的車,不然也是被包養?是不是年輕男女只要和年長男女混合走在街上,都被會討論?大家可以警惕,但怎麼能一竿子打死,上車走路坐在一起,都要去考慮自己會不會被冠上什麼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