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一貫的淡漠褪去。像吃飽了喝足了野豹子,逗弄著爪下主動跑過來的小野兔,漫不經心的,卻又緊緊盯著那小野兔,一旦野兔有逃跑的意向,就奮起直追。
野兔是不會逃跑的,它已經被性感迷人的豹子給奪了心魄,心甘情願的獻祭著自己的軀體。
豹子將它尖利的爪尖收在肉墊子裡,勾著粉色的肉墊,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吸引著小野兔放下戒心。柔軟的爪子按在小野兔身上,不會讓它產生不適感,反而讓玩開心的小野兔翻滾著身體,露出自己小小的肚皮。
小野兔不知道危險,只憑著一腔心思,勾爪抓著野豹的爪子,在它的爪下翻滾玩樂。
等它終於被玩累了的野豹死死的按住的時候,也不過是瞪著一雙迷茫的眼睛。片刻後,小野兔眼睛漸漸彎起,像畫了一條勾魂的眼線。它主動抓著野豹的爪子,引誘著他將自己拆穿入腹。
昏黃的燈光亮了很久,遺落在茶几上的紅酒也不過是喝了小半而已。屋子裡的動靜高高低低的起伏著,一直到凌晨初曉,才漸漸平息下來。
……
蔣宏遠起了床,叫上盧芳後一起到洛漁的房間門口,敲了好幾遍的門,裡面都沒人過來。還是打掃的阿姨過來看到,過來說這間房的客人換到了頂樓的房間。
他和盧芳對視一眼,原本想打電話的,想一想,還是算了。
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老闆什麼時候想去辦事處都行。
吳鵬和林一婷倆人吃了早餐,來到宮滄溟的房間門口,敲了一會門,這間房沒開,隔壁卻開了。
宮滄溟頂著一頭亂髮,身上的睡袍隨意披散著,露出來的那一小片脖頸處有幾道曖昧的紅痕。
“有事?”
他喑啞著嗓音問道。
敲門的吳鵬嘎一聲,往那邊一看,“不是這邊嗎?”
等看清宮先生,他又定了定神,他怎麼覺得現在的宮先生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慵懶春情的味道。
還是林一婷反應快,看一眼就轉開視線。
“本來想問問您今天的工作安排,既然您還沒休息好,那我們就先去做一些準備工作。”
說完,拽著吳鵬的手趕緊走。
吳鵬整個茫然,被拽著進了電梯,才反應過來,“什麼工作?不是就過來玩的嗎?”
他可是陪著宮先生連著加了好些天的班,才有這兩天時間過來。
林一婷瞪了他一眼,然後勾了勾唇,“咱倆可以到處玩了,宮先生嘛,有其他的工作了。”
有其他工作的宮先生重新躺回了床上,伸手將那個只露出小半個腦袋的小姑娘攬進懷裡的時候,還被啪嘰一巴掌拍在胸口。
小姑娘沒醒,就是不怎麼滿意的皺了皺眉。
似乎是有點熱了,被子也被她往下蹬了兩腳,露出了肩膀,那肩膀上一大片紅色的印子,看著迷豔又觸目驚心。
宮滄溟倒是眼神微黯,將被子又往上扯了下,把那肩膀給蓋住。
洛漁覺得自己彷彿是一條活魚,剛被破開肚皮,然後就被扔到了抹了熱油的石板上,火熱的觸感將她燙得彈起。奈何跳不出去,只能認命的躺在石板上。
煎魚的時候得要耐心,一面煎至金黃,煎透了。再翻個身,換一面繼續煎。
她想著接下來的步驟,煎了以後還不能馬上就吃,得倒入調好的料汁,裹著魚身慢慢的燉,想要辣一點,就得加上一點小辣椒,添上幾分火辣的滋味。
魚肉在小火燉煮的過程中漸漸飄香,魚生也越來越軟,吸滿了湯汁軟得都快化了。最後再來一下大火收汁,燒得魚兒染上醬汁的紅色。濃稠的醬汁纏綿的包裹著魚兒,密不透風的將它裹在其中。
最後,再把魚一口氣盛起來,裝在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