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真佩服你,對問題看得這麼深&rdo;!對我印象中一向是循規蹈矩的半優等生的好朋友,忽然發覺自己對我並不是真正的瞭解,也許,是我變得太快了吧。
我停頓半宿,無人說話,帶點自嘲地說:&ldo;我的牢騷可能太多了,我的認識是從是課外書,自己的感想體驗和一些較開明的老師的對話。無不相信這才是瞭解事理,認識人生的途徑,任何枯燥機械的說教,都是徒勞無功。
&ldo;對於教育,無功就有罪。&rdo;王丹假首也被我感染了。
寂靜的夜空,圓盤的月亮,高掛半空,把她的光亮灑滿大地,大地一片死靜,我們五個人誰也不說說話,個個都躺在草坪上,也許酒精發作了吧。
我拍了拍在我旁邊的高小詩:&ldo;還去不去學校啊?&rdo;
&ldo;老子我醉了,不去了。我要在這睡,明天天明在去&rdo;高小詩嘴動身不動地說。
不知過多久,我聽見有人打鼾了,知道他們都睡了。我輾轉反側地睡不著,我一直在想現在的學生們讀書的目的是什麼?升官發財,還是擠身於社會賺錢。
我不知不覺中地睡著了。
明月當空,草坪上睡著五個人。
走夜路的人,不知所以然,還以為死屍來的呢,肯定嚇得魂不附體。因為我們的睡姿果真像死屍的。
清晨,一陣風把我們喚醒,我們才知天明瞭。我此時才發覺睡在外面比睡在床上好多了,因為呼吸第一口空氣是新鮮的,為什麼山裡的人比城市人壽命長的原因也在此。
王丹拍拍身上,說:&ldo;先去宿舍洗個澡,一身的汗味不舒服。&rdo;
高小詩說:&ldo;我也去洗個澡。&rdo;
剩下我們三個你望我,我望你,最後跟他們一起回宿舍洗個澡再說。
我們和時間賽跑,結果誰也沒有輸給誰。我們走到教室門口,上課鈴聲就響,班主任瞄了我們一眼,什麼話都不說。
我們班主任姓覃,單名一個飛字。我們在他北後時常叫他阿飛或飛哥。原因是比較好記。
飛哥的教學方式在我眼裡還算可以,課文讀一遍過去和講解一下,這篇課文就算講完了。而各科教師呢像炒菜一樣,翻來覆去地炒。害怕我們學生聽不進去一樣。有些東西講一遍人家就知道了,偏偏他們就像老太婆一樣廢話不止。一節課下來,數多學生瞌睡不止。他們一點發覺心都沒發覺,自己都不知自己所講的乃是催眠曲。
有一次高小詩問飛哥什麼叫學生?飛哥想了一下搖搖頭說不知道。其實什麼叫學生呢?這裡有個概念,學生就是學習為自己生存下來的技能叫學生。而在學校裡的那些讀書人不叫學生得叫他們做學子(死)。在學校裡往往學不到什麼生存下來的技能,只學到什麼拿高分和說慌而已。看他們寫的作文就知道了。
四節經堂過去了,無數學生從教學樓樓梯口那裡奔出,飛向飯堂。
久坐在冷板凳的阿姨們速起身為他們忙打飯菜。
縣三中的學校的飯堂是外面人包辦的,每月向學校交二萬元,飯堂阿姨們做的飯菜可香甜可口每一餐下來比在外面的飯館的收入多得多。
我時常想:我離開縣三中學校後,不知還能不能吃到這樣好的飯菜。後來聽高小詩對我說,學校的飯菜算得了什麼,那時我跟我老大去瑞霧酒樓吃那一頓,吃那頓花六千元錢。那才叫美味佳餚,流連忘返。
我當時嚇得不知怎樣說才好。吃一頓飯花六千元錢。那不坑死多少人的血汗錢了。我後來想想,一頓飯六千元錢那是有錢人時常的事,九牛一毛罷了。
我和高小詩吃完飯後,回到教室,我們環顧教室一週,一個同學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