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個坑,她栽一次就夠了。
在同樣的坑裡栽第二次,那她真的就無可救藥了。
……
岑耀古來到自己的書房,先把自己的秘書叫進來,吩咐說:“蕭裔遠那邊,先按兵不動,暫時不要做進一步的行動。”
那秘書有點著急:“可是ssa私募基金都出手了!我們真的能眼睜睜看著這塊肥肉就這樣溜走嗎?”
岑耀古笑了笑,“不用著急,肉爛在鍋裡,別人夾不走的。”
秘書似懂非懂地看著他。
岑耀古曲起一個手指頭,對他說:“你現在不要管別的,給我盯著董事會那邊的動靜就好了,告訴他們,不要理會夏言的這份郵件。就說是我說的,心急吃不了熱粥。”
秘書連連點頭,“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秘書走後,岑耀古給自己的私人律師打了個電話,催促道:“我的離婚手續你得趕緊辦,下週我要拿到離婚證。”
那律師感覺到岑耀古的急切,知道他這一次來真的,忙說:“您放心,我這就再找岑夫人一次。”
安排好律師那邊的事,岑耀古又給岑春言打了個電話。
岑春言此時正等在燕大校長辦公室外的候客室裡。
她都等了兩個多小時了,那邊還晾著她。
不過岑春言是個有耐心的人,她一點都沒生氣,反而優哉遊哉地一邊在候客室裡看燕大的報刊雜誌,一邊找機會跟這裡的工作人員說話套近乎。
作為全國富豪榜排名第十的岑氏集團首席財務官(cfo),她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
校長辦公室的幾個小秘書對她印象好極了,正在悄悄安慰她,說校長馬上就開完會了,讓她別急。
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她正說:“……我不急。”
聽見手機鈴聲,她拿起來看了一眼,馬上站起來對工作人員說:“我有個要緊的電話要接,請問哪裡能讓我接電話?”
小秘書忙把她領進一個單間,說:“這裡是給客人打電話用的,您請便。”
她出去的時候,還很體貼地給岑春言關上單間的玻璃門。
岑春言這才接通了電話,微笑著說:“爸,您好些了嗎?”
岑耀古最疼這個女兒,因為去年春節的事故,這個女兒更是拼死救了他一命。
如果不是她,在遇到蕭芳華他們之前,他就已經被人弄死了。
岑耀古的聲音越發和藹慈愛:“春言啊,我好多了,你那邊怎麼樣?見到燕大校長了嗎?”
“馬上就要見了。”岑春言笑著說,“我也是剛來,燕大校長本來就很忙,一直在開會,我這種臨時要見的,能抽出時間見我就很不錯了。”
“嗯,那還好,還有轉機。”岑耀古說著,把岑夏言給董事會的信轉發給岑春言,說:“這是你妹妹給董事會發的信,你幫我訓訓她。這樣越級告狀,把你大哥放在什麼位置?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岑春言一目十行看完整封郵件,很是頭疼的樣子,說:“二妹真是太心急了……”
“她是心急?她是迫不及待甩鍋給你大哥!”岑耀古哼了一聲,“她那點小心思,放到董事會那群人精面前都不夠看的!”
“爸,二妹不急能行嗎?”岑春言索性把話說開了,“大哥是ceo,我是cfo,夏言只是兩個部門的總監,她覺得不服氣,也是有道理的。”
“有什麼道理?!她在國外學的什麼藝術專業,難道讓她去做cfo?恐怕連十以內加減法都要靠計算器!”岑耀古說起岑夏言,也是滿腹怨氣,“她那個媽好高騖遠,瞧不起我們本國人,削尖了腦袋想讓她嫁給白人!——你看哪個上得了檯面的白人家庭願意娶她?真是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