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辛仁揹著手,淡聲說:“周先生,二十多年前普仁醫院婦產科大樓的那把火,是你讓你的手下阿全放的吧?”
周雨萱的父親眼神閃爍起來,嚷嚷道:“傅先生,您可不能空口說白話!說是我放的火,證據呢?總不能你們錢多就能栽贓陷害為所欲為吧?”
“呵呵,如果錢多就可以栽贓陷害為所欲為,你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傅辛仁俊美非凡的面容上露出幾絲嗜血的狠厲,“因為你們,我和我妻子跟我們的親生兒子分離二十四年,甚至有可能永生不見,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們?”
周雨萱的父親和那個全哥被傅辛仁突然展露的狠厲嚇破了膽,大叫起來:“傅先生您可不能動私刑啊!那是犯法的!”
“你們還知道犯法?!”傅辛仁哈哈大笑起來,很快又收了笑聲,“我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
他一揮手,房間裡的燈突然暗了下來,然後對面牆上的大螢幕電視開始播放一則影片。
看得出來這影片有些年頭了,畫面並不特別清晰,但是也能看見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從一扇寫著“員工通道”的大門裡鑽出來,然後用鑰匙開啟一個房間,在裡面找到一個儀器的接線板,在那上面做了點手腳,然後飛快逃離。
沒過多久,那個房間裡濃煙滾滾,火警報警器瘋狂撕叫,屋頂的自動滅火裝置開始噴水滅火,但是火勢逐漸擴大,漸漸要燒起來了。
這時很多穿著白大褂的員工從員工通道的大門跑出來,衝進這個房間,從裡面抱出很多嬰兒。
溫一諾這才看明白,那個房間居然是放新生兒的育兒室!
這也太喪心病狂了!
溫一諾、蕭裔遠和傅夫人都怒視著周雨萱的父親和那個全哥。
這兩人看著影片,都傻了眼。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全哥腿一軟,整個人跪到地上。
周雨萱的父親還在負隅頑抗,“這這這……這跟我們沒關係!又不是我們乾的!那兩個人根本看不清人臉!”
他在賭,賭二十多年前的監控影片沒有那麼高畫質,不能定他們的罪!
而且他明明記那人保證過,說走廊上的監控影片已經弄壞了的!
傅辛仁很快給他解了惑:“……這家醫院的監控影片那天確實出了問題,但是錄影帶還在。這一次我找了人從他們那裡複製了那天的監控影片,找電腦高手復原了畫面。你看,他們只弄壞了硬碟,但是不知道對於電腦高手來說,除非你把硬碟弄成粉末打碎了扔到海里,否則他們都能夠給你把內容給復原出來。”
當年沒人去修復弄壞的監控影片,是沒人知道那火是人為的。
因為當年消防檢查的結果,是接線板短路導致的起火。
現在傅辛仁懷疑那火不是事故,而是人為,當然要去試圖復原監控畫面。
他託了很多關係,找到帝都最厲害的電腦高手覆盤,終於弄出了這個畫面。
他抬了抬手,他的手下開始重放畫面,並且把那兩個人頭像放大,進行各種去噪處理,終於將那兩人的相貌清晰地呈現出來。
還真是周雨萱的父親和那個全哥!
只是二十多年前,他們比現在年輕,但是樣貌的變動不大,特別是周雨萱的父親,基本上當年那麼胖,現在還是那麼胖。
胖的人比較經老,不像瘦的人,一老下來就沒法看了。
周雨萱的父親這時也癱倒在地,捂著臉瑟瑟發抖。
周雨萱眼神閃爍著,沒有剛才那麼理直氣壯了。
但是她還是堅持說:“就算這火是我父親和全哥放的,可是他們是為了給劉秀娟機會交換孩子,好了,南宮斐然的孩子給換走,那我的孩子呢?!為什麼傅寧爵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