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沒多久,岑春言居然也來了。
蕭芳華警惕地看著她,問道:“大小姐,二小姐剛走,你來做什麼?不是也來要求我賣房子幫岑先生還債,還有去醫院看護岑先生吧?如果是這些話,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賣房子的,我也不用去醫院看護岑先生,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照顧小冬言。”
岑春言笑著搖搖頭,“夏言讓你賣房子幫我爸還債?還要去醫院照顧我爸?嘖嘖,她永遠都是這麼眼皮子淺。你才幾套房子,賣掉也是杯水車薪,再說醫院裡有專門看護,你去有什麼用?”
這話說得跟岑夏言不一樣,蕭芳華覺得順耳點了。
蕭芳華給她做了咖啡過來,問她來她家有什麼事。
岑春言給小冬言還帶了禮物,看著他捧著小車車滿屋亂跑的樣子,含笑說:“小冬言真可愛,芳華姐你把他照顧得很好。”
以前岑春言都是叫她“蕭姨”,現在卻叫她“芳華姐”,蕭芳華不知道岑春言打的什麼算盤,疑惑地說:“阿春,你叫我芳華姐,輩份不對吧?”
岑春言笑著捋捋剛燙的捲髮,說:“我媽媽剛跟岑先生脫離了關係,她現在已經改回姓藍了。”
以前的藍琴芬,準確來說,應該叫岑藍琴芬。
當然,他們並沒有領證,本來是想等著岑耀古的妻子雷女士去世之後就結婚的,結果雷女士一拖拖了這麼多年,直到岑耀古跟雷女士離婚了她也沒去世。
而岑耀古跟她離婚之後再婚娶的是蕭芳華,並不是當年曾經承諾明媒正娶,並且訂婚的藍琴芬。
岑春言繼續說:“我以後會跟著我媽媽改姓藍,以後你叫我藍春言就好。我們沒有了親戚關係,我叫你芳華姐也沒什麼不對吧?”
蕭芳華這時慶幸自己不是名不正言不順地跟著岑耀古,她是他領了結婚證的妻子。
岑春言見蕭芳華一臉慶幸的樣子,微微一笑,說:“當然,不管稱呼怎麼改,岑先生始終是我生父,他也是芳華姐你的合法丈夫,是小冬言的親生父親。”
蕭芳華情不自禁點點頭,“對啊,我一定會把小冬言好好帶大的。”
“……可是芳華姐,你忍心小冬言長大之後除了兩套房子一無所有嗎?”岑春言很是遺憾地搖了搖頭,“他本來應該是岑氏集團的太子爺啊!”
這話直接戳中了蕭芳華曾經隱秘的想法。
在岑耀古的灌輸下,她也漸漸認為岑氏集團就是小冬言的,沒有人能跟她搶。
岑春言又說:“可是現在岑氏集團已經破產清盤,也不知道有沒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芳華姐,其實我有辦法,可以讓岑氏集團渡過現在的難關,不過需要你出手幫忙。”
蕭芳華怔怔地聽著,訝然說:“我?我能幫什麼忙?你又說不用賣房子,可除了賣房子,我真的不知道能怎麼幫忙……”
“芳華姐你太謙虛了,其實岑氏集團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現金暫時短缺,債務方面不用愁,銀行不會殺雞取卵。只有我們向市場證明,我們岑氏集團還有盈利能力,還有新的經濟增長點,岑氏集團的股票就會馬上反彈。到時候,等股價漲上去了,我們就可以用股票抵押,去銀行貸款,把現在的債先還了。”
岑春言這是說的純粹商業金融術語,蕭芳華聽見了,但一個字都沒聽懂。
她雖然也是大學畢業,但沒學過這方面的知識,畢業之後也是從基層的公務員做起,後來又辭職做家庭主婦,沒有岑春言這麼涉獵廣泛。
蕭芳華皺了皺眉,說:“……這個我真的不懂,沒法幫你。”
岑春言耐著性子說:“你不用管這些具體的事,你只要去找你弟弟蕭裔遠求助就可以了。只要他願意援手……他不用拿出一分錢,只要發個宣告,說願意在未來跟岑氏集團合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