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兆見她沒事了,也很欣慰,說:“貝貝你沒事就好,咱們先回去吧。我已經讓家裡的廚子給你做點好吃的補一補。”
“謝謝姥爺!”沈如寶高興地點了點頭,好像全身的力氣又回來了。
大家從病房裡出去,沈如寶跟著司徒秋去小單間把衣服換回來。
她悄悄地問司徒秋:“媽咪,我們什麼時候請那個何先生吃飯啊?還有蕭裔遠,他也在這裡呢!”
這是身體才好就惦記美男了?
司徒秋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看把你著急的,時間長著呢。何先生才來幾天,他還有自己的事要處理。等他忙完了,我們再請他吃飯。”
“至於蕭裔遠……”司徒秋頓了頓,笑著說:“更不用急。”
沈如寶沒辦法了,她是不想等也得等。
這邊他們回到司徒家的大宅,吃晚飯的時候,沒看見溫一諾。
岑春言好奇地問了一句:“溫小姐呢?怎麼不請她一起下來吃晚飯?”
“一諾跟人出去談事情了。”司徒澈淡淡地說,“晚上不回來吃晚飯。”
沈如寶立刻說:“她是不是去見她前夫了?哼,離婚了還藕斷絲連,真是厲害……”
沈齊煊眉頭緊皺,看了沈如寶一眼,有心想說她一句,可是看她大病初癒的樣子,又說不出口,只是略帶責難地看了司徒秋一眼。
司徒秋自己也正心神恍惚,根本沒有看見沈齊煊的眼神。
岑春言倒是注意到了,見餐桌上一片安靜,只好打圓場轉移話題說:“澈少,明天第一輪比賽,要在哪裡比啊?我聽大劇院那邊的人說,在那裡只是初選賽,正式比賽不是在那裡。”
司徒澈對沈如寶的話也很有意見,可是也知道她剛從急診室出來,又養的嬌弱,一點氣都不能受,只能忍下那股難受,接了岑春言的話茬,說:“這一次的第一輪比賽是實地案例,當然不能在大劇院。”
“實地啊?那可真有意思。我們能有機會看嗎?”岑春言很感興趣的樣子。
往年雖然也是真實案例,但都是當事人來到他們的比賽現場求援,從來沒有做過“實地案例”這種模式。
“有機會的,不過只能在大螢幕上看。”司徒澈這時已經把明天的比賽安排好了,所以透露一點也無所謂。
“現在直播帶貨這麼火,我們也來個直播比賽。”司徒澈似笑非笑地說,“看看能不能火。”
……
此時城內的最高檔最昂貴的某家餐館裡,溫一諾和何之初、蕭裔遠三人分坐在一張小圓桌旁。
面前各擺著一道菜。
他們已經吃完了前菜,現在是正餐了。
這裡的菜是東方菜式,但是不同於遍地可見的廉價大排檔,這裡的菜包裝的高雅精緻,食材新鮮,廚師更是單人烹飪,端上來每一盤都是藝術品。
一道“燕窩蘭花”看上去就像一副工筆古代名畫,溫一諾看得愛不釋手,都不敢吃了。
不過她也只躊躇了一下,就把那朵“蘭花”撈起來吃了。
吃到嘴裡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真花,而是不知道用什麼做的食材花。
她咀嚼了一下,發現居然是螃蟹肉做的!
這一套晚餐真是給她驚喜連連。
大家吃完一半正餐,才開始談事情了。
蕭裔遠沒有溫一諾那麼沒心沒肺,他明顯有些緊張。
何之初這樣的大佬,他來的路上已經迅速在網上查詢搜尋過了。
有關何之初的訊息不多,可是有一條是一條,看得他後背上又出了一身的汗。
如果他沒看錯,這個人,比沈齊煊還要煊赫神秘。
可是他就靜靜地坐在那裡,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