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大關係。你師祖爺爺我,也曾經見過這些法器發出的光線,就是這些顏色。”
“啊?!真的嗎?您也是用肉眼看見的?!”溫一諾又驚又喜,既然老道士也能看見,她頓時覺得沒那麼緊張了。
人呢,有時候特別喜歡特立獨行,講究的是跟別人不一樣。
但有時候,也特別怕與眾不同,生怕自己跟別人不一樣。
溫一諾現在的心情,就在後者,她不想這麼“特立獨行”。
老道士卻嗤了一聲搖頭說:“當然不是,我的眼睛可沒你那麼厲害。我是在超高倍數的光電顯微鏡下面看見能量的光線。那些法器是能發出特定能量的,不然怎麼叫法器呢?當年我在國外實驗室的時候,專門研究過這些東西……”
老道士一時不察,說漏嘴了。
溫一諾果然更加驚訝,“國外實驗室?!師祖爺爺您可別告訴我,您也在國外讀過書哦……”
她知道張風起曾經想出國留學,但因為她和媽媽的事,最終放棄了出國留學的機會。
老道士不想說那麼多,哈哈笑了兩聲,繼續說:“我就是個打雜的,讀什麼書?不過我確實見過這些法器能量的顏色。”
“如果一個法器發不出這些顏色的光芒,那一定是假法器。”
溫一諾“哦”了一聲,還是非常執著地問:“您要用超高倍數的光點顯微鏡才能看見,那我怎麼能用肉眼看見?難道我的肉眼是超高倍數的光電顯微鏡?可是我平時生活中很正常啊,就是視力比一般人好一點點而已。”
如果她眼睛真的那麼厲害,那她眼前的世界早就是顯微鏡下的世界,那真是別活了。
老道士撇了撇嘴,有點嫉妒地說:“這是三清祖師爺賞給你的特異功能,是祖師爺賞飯吃,你懂吧?”
溫一諾:“……”
一不小心有了個“特異功能”,她真是沒法適應。
溫一諾頭疼地揉了揉額角,又說:“好吧,就算我有特異功能,能夠看見法器發出的能量線,可為什麼我的軟鞭作為東方法器,能夠發出西方的金色聖光?”
老道士這是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說:“一諾,你這就不對了,同樣是修道,心裡不要有東方西方之分。”
“道法自然,天地間萬物皆有自己的道,並沒有西方的道,和東方的道的區別。”
“你的鞭子是東方法器不錯,但是並不意味著,它不能發出西方的聖光。——誰規定聖光屬於西方?難道東方就不配有聖光嗎?”
溫一諾眨了眨眼,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對啊,她何必要拘泥於東方和西方的區別呢?
都是修道,為什麼東方不能有聖光?
溫一諾雖然還是似懂非懂,但已經不糾結這個問題了。
不過因為說到金色聖光,溫一諾又想到一樣金色的東西。
跟著祝氏夫婦出現的暗金色塵砂。
溫一諾忙說:“師祖爺爺,還有一件事,我有點擔心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算計我。”
說著,她就把跟祝氏夫婦相識的事說了一遍。
“師祖爺爺,您不知道,我開始真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