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溫小姐就在那邊吃東西,你們要親自跟她說話嗎?”
祝先生想了想,說:“還是不用了,請轉告她,我們不後悔。”
他掛了電話。
司徒澈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把這個電話跟溫一諾說了一下。
溫一諾忙放下小碟子,埋怨道:“怎麼不讓我跟他們說說話呢?我還有很多問題要問他們呢……”
“我也提議了的,但是他們說不用了,還要我轉告你,他們不後悔。”
溫一諾:“……”
這種交代後事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溫一諾後頸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她直覺有問題。
但是當她用司徒澈的手機往祝先生的手機打電話的時候,已經打不通了。
“可能他們已經上飛機了。”司徒澈聳了聳肩,“去遊輪要從海邊港口坐船出海,我知道他們簽約的那個遊輪還在公海上航行。”
溫一諾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算了。
她是天師,不能沾染太多因果。
而跟祝先生祝太太這件事,她覺得她沾染的因果有點多。
這對夫婦還有事情瞞著她,既然他們不想說,她也不想追問了。
……
接下來的這一週內,溫一諾好好的休養了幾天。
那個理療師每天都來給她做理療,一天至少兩個小時,然後她自己再做復健。
幾天下來,她的肩膀完全恢復了,再拉著繩子把自己整個人蕩上天都沒事。
週五晚上,溫一諾早早洗澡換好衣服,打算出去跟人吃飯。
今天是何之初請客,不僅請了她,也請了蕭裔遠,聽說還有別的客人。
溫一諾不想給人不好的印象,因此挑了一條中規中矩的小黑裙,戴了一串天然海水珍珠項鍊。
她剛要出門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她從小包包裡拿出手機,發現是司徒澈的電話。
“澈少,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你知道今天是週末晚上吧?”溫一諾笑嘻嘻地說。
司徒澈沒有接她的話茬,而是很嚴肅的說:“一諾,我剛剛得到訊息,五天前祝氏夫婦登上的遊輪,在公海遇到風暴,翻了船,祝氏夫婦在遇難名單裡。”
“什麼?!”溫一諾的眼睛猛地瞪圓了,“不會吧?他們……他們……不對,遊輪上沒有救生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