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面牆則是按照尺寸定做的玻璃門書櫃,佔據了整整兩面牆。
東牆書櫃後面還有個隱藏的暗室,除了司徒兆和司徒澈,連司徒秋都不知道。
諸葛先生帶著兩個女兒走進這個書房,笑著對屋子中間圓形沙發上的司徒兆和司徒澈說:“司徒先生,澈少,抱歉打擾了。”
“沒關係,諸葛先生蒞臨,我們司徒家蓬蓽生輝啊!”司徒兆爽朗地笑著,說話十分客氣,轎子抬得高高的。
但是你要以為他這麼和氣,就是個性子軟和的人,那就錯了。
諸葛先生跟司徒兆合作二十多年,他可是知道這個主兒比笑面虎還厲害,那就是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笑面窮奇!
多少人以為他這個笑眯眯的模樣好欺負,結果被他吞得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司徒兆可以客氣,但是諸葛先生不能拿大。
他恭恭敬敬地行禮說:“司徒先生客氣了,我是來特意問問澈少,明天的預選賽籌備好了沒有?”
“我知道澈少智商高,能力強,不過畢竟這是第一次,我作為葛派的三長老之一,肯定是向著司徒家的。我希望澈少這一次能一炮打響,讓所有人都清楚,我們司徒家的大少,已經迴歸了。”
司徒兆笑了笑,招手說:“行了,我知道,你先坐下。”
又看了看站在諸葛先生身邊的兩個年輕女子,感慨說:“這是含櫻吧?我好幾年沒見過你了,你一直在國內,是不是?”
還對蘊柳說:“蘊柳,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去找管家給我們做些茶點,咱們邊吃邊聊。”
諸葛蘊柳這些年並不在葛派工作,而是在司徒家的家族企業裡工作。
她曾經是司徒兆的董事會秘書之一,現在不做董秘了,去給司徒澈做高階秘書。
有她從旁協助,司徒澈很快將司徒家家族企業的事情上手。
不過這幾天司徒澈都在忙道門大魁首比賽的事,沒有去司徒家的公司上班。
諸葛蘊柳對司徒家很熟悉,也不介意,笑著說:“司徒伯伯你們等著,我去去就來。”
她輕車熟路地離開書房,去往茶水房。
司徒家的管家女僕也都對她很熟悉,一路跟著她打著招呼,將她送入茶水房。
書房裡,諸葛含櫻確實是第一次來這個小書房。
她見姐姐跟司徒兆相處得這麼好,覺得她姐跟澈少的婚事大機率穩了。
司徒兆明顯把她當晚輩,肯定是當做司徒澈未婚妻培養的。
諸葛含櫻心裡一高興,臉上神采飛揚,對司徒澈說:“澈少,我剛回國,我爸讓我去葛派幫他們做賬目管理,還請澈少多多指教。”
她沒有鞠躬,只是點了點頭。
司徒澈笑著說:“指教談不上,我也是剛剛接手,含櫻你是財會專業畢業,葛派的賬本也不難,你沒問題的。”
“謝謝澈少,我會努力的!”諸葛含櫻笑著點點頭。
諸葛先生也不囉嗦,開門見山地對司徒兆說:“司徒先生,您知道的,我就這兩個女兒,我也沒想再生兒子。我給自己算過,這輩子就是岳父命,我也認了。”
諸葛含櫻噗嗤一聲笑了,“爸,還有岳父命?”
“當然有。你別打岔!”諸葛先生笑著橫她一眼,繼續對司徒兆和司徒澈說:“我是想跟兩位說,我是把自己綁在司徒家了。我讓含櫻去葛派,也是為了澈少。她不會聽那邊的人話,只會聽澈少的命令。”
諸葛含櫻也連連點頭,“澈少你就把我當你的耳目,葛派的一切事情我都會對你如實彙報。”
司徒澈眯了眯眼,笑了一下,說:“也不用這樣。葛派那邊只要以我們司徒家為尊,我也不想管,而且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