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氣不過來。”
“我不是跟她計較,但是她也別來惹我。”溫一諾神氣的說,“再伸手打斷她的爪子!”
此時何之初也目睹了大半過程。
見司徒秋還是那麼囂張,見了他還沒事人一樣,何之初倒也佩服她“無知者無畏”的大無畏精神。
他慢悠悠拿出手機,給南美那邊的負責人打電話留言:加快索賠,讓法庭快速審理。
這個世界還沒佔他便宜還能全身而退的人。
……
司徒秋一個人打車回家的,因為之前她是跟沈齊煊沈如寶一起坐自家的專車去的何之初家。
她衝出來後,那司機是沈齊煊的人,不會開車帶她離開,因此自己叫了uber。
車來之後,她很快上車,只比後來追出來的沈如寶沈齊煊快一點點。
他們只看見她上車的背影。
司徒秋並不想回她和沈齊煊的家,讓司機在城裡轉了一圈,最後去了藍琴芬在這邊的私宅。
藍家在海外因為“藍氏重工”而聞名,只不過那個藍家是嫡系,而藍琴芬這個藍家是旁系。
如果當年藍琴芬家“逼宮成功”,藍家嫡系那邊只有一個獨生女兒,藍氏重工就屬於藍琴芬的父親了。
結果藍家那個大小姐居然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嫁給了比她年長二十多歲的司徒兆做繼室。
她那麼驕傲,誰也沒有預料到她能這麼做,而她那時候只比司徒兆的女兒司徒秋大一歲而已。
但是有了司徒兆撐腰的“藍氏重工”,就不是別的藍家人可以染指了的。
藍琴芬那時候跟司徒秋也是好姐妹,跟藍氏重工的大小姐關係。
結果人家搖身一變,成了司徒秋的繼母,司徒秋當時那個愕然……
司徒秋想著往事,快到的時候給藍琴芬打了電話,“琴芬,我今天晚上能不能住在你這裡?”
“阿秋?行啊,當然可以,你是一個人過來,還是貝貝和表姐夫都過來?”藍琴芬熱情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就我一個人,他們還在party呢。”司徒秋不無譏諷地說了一聲。
藍琴芬:“……”
“你們參加party去了?哪裡舉行的party?”藍琴芬好奇問道。
“何先生舉行的party,跟你們不熟。”司徒秋敷衍說道,很快在藍琴芬私宅門口下了車。
藍琴芬住的這套聯排別墅,也是在dc比較昂貴的小區裡,當然跟何之初的那些房產比不上,但這是她當年出嫁前家裡給她的小房子,收拾得很漂亮。
門前門後的庭院不大,草坪修剪得很整齊,窗下開著火紅的杜鵑,還有一棵垂絲海棠在庭院中央,花已經謝了,正長出紅紅的海棠果。
司徒秋讓司機在藍琴芬家門口的人行道邊上停了車。
她下車的時候,藍琴芬已經來到門口迎接她了。
“阿秋,這是怎麼了?看你臉色這麼差,是生病了嗎?我給你請個醫生吧?”
“不用了,我只是心情有點不好,你這裡有酒嗎?晚上我沒吃東西,現在肚子有些餓。”司徒秋撫了撫自己的肚子,心不在焉地說。
“有啊,茅臺、汾酒、老白乾都有,你想喝那種?洋酒也有,威士忌伏特加還有葡萄酒雞尾酒,應有盡有。”藍琴芬笑著和司徒秋攜手走進自己家門。
岑春言穿著剪裁合身的豆綠色家居服從二樓下來,笑著說:“表姨,您一個人來的?貝貝呢?”
“貝貝跟她爸爸在一起。”司徒秋有氣無力地揮了揮手,“我餓的厲害,能讓我吃點東西再說話嗎?”
“沒問題。我去廚房給您做兩個三明治,要三文魚還是牛肉的?”岑春言馬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