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用真空袋儲存起來,可以保持得更久。
她不知道虞文康是在什麼心情下把唐今宵送給他的頭髮一直儲存的,也不想揣摩方太太知道後是什麼心情,就是覺得有些怪怪的。
這三個人好像都不正常。
方太太朝她溫婉一笑,然後去招呼別的客人。
溫一諾一個人站在榕樹下,再次陷入沉思。
沈齊煊已經觀察她很久了,等方太太走了之後,他緩步走了過來,輕輕咳嗽了一聲。
溫一諾回過神,抬眸看了一眼,見是沈如寶的那狗爹沈齊煊。
她淡淡點頭:“沈總也來了。”
司徒澈來參加葬禮,她能理解,因為司徒澈是這次道門比賽的籌備委員會主席。
比賽中出了事,他來表示一下關切是應該的。
可沈齊煊也來,說實話,溫一諾不是很理解。
只能想象是這人很閒,沒地兒待了,到這裡來湊熱鬧。
沈齊煊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笑了笑,說:“我其實是來這邊考察的,我們公司可能要在這邊收購幾個高科技創業公司,正在考察他們的專案。”
溫一諾:“……哦。”
她態度有些冷,並不想跟沈齊煊太熱絡,因為沈如寶的視線已經不時掃過來了,跟冰渣似的,她不是很舒服。
沈齊煊見她不想說話,也沒有強求,朝她舉舉自己的酒杯:“這裡的龍舌蘭酒很不錯。”
溫一諾:“……”
她笑著點點頭,“您喜歡就好,不過我不喝酒。”
沈齊煊抿了一口酒,往後院看了過去。
今天來參加葬禮的人不算多,但而已不算少。
大部分是虞家人,還有方太太的朋友鄰居,以及他們這一次道門比賽的人。
虞氏銀行的高管來了幾位,當他們看見沈齊煊和司徒澈這樣的大佬之後,眼神都變了。
對方太太更加恭敬,甚至比對虞文康活著的時候更恭敬。
沈齊煊默默地站在溫一諾身邊,過了一會兒,說:“你這第二輪比賽,好像什麼都沒做。”
從直播上看,她就兩邊湊熱鬧了。
一會兒跟著諸葛先生湊熱鬧,一會兒跟汪道士和全道士湊熱鬧。
溫一諾見沈齊煊這麼關心她,不由想到沈如寶那幸災樂禍的嘴臉,雖然也有點小感動,但還是輕描淡寫地說:“……比賽還沒結束呢。”
“嗯。”沈齊煊重重點頭,放下酒杯,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突然說:“二十年前,我曾經參加過一個蘇富比的拍賣會。在那個拍賣會上,我看見過一頂非常漂亮的翡翠發冠,品級非常高,屬於極品老坑帝王綠玻璃種。”
溫一諾:“???”
她臉上依然帶著微笑,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心裡卻在疑惑,這個狗爹突然給她說這個是幾個意思?
沈齊煊能去的拍賣場合,溫一諾再過五十年恐怕也去不了。
原因只有兩個字:沒錢。
“我很喜歡那頂發冠,一看就是給小姑娘戴的。我甚至想買回來給我女兒作為二十一歲的成人禮禮物。”
溫一諾嘴角抽搐了一下。
這狗爹,殺人還誅心啊!
這是欺負自己沒爹嗎?!
你那麼疼你女兒,去你女兒沈如寶那裡邀功啊!
溫一諾的手握緊了手機,手背上青筋直露。
沈齊煊撇了她的手背一眼,唇角幾不可察地一勾,最後說:“……但是那頂極品老坑帝王綠玻璃種的翡翠發冠,最後拍賣了四億,我那時候買不起,最後放棄了競價。”
說完他就施施然走了。
溫一諾瞪著他的背影,雙唇抿得緊緊的,一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