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分析的,可是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線索,不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也不知道他來見誰。”
“那衛總去了幾次,有什麼收穫?”
“暫時一無所獲。”衛東言難得嘆了口氣,“那裡的人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嘴都緊的很,如果你不知道該問什麼,最好不要亂說話。不然引起不必要的懷疑,說不定就打草驚蛇了。”
蘭亭暄託著腮,手指在會議桌上輕輕叩著,突然說:“他是不是戀愛了?他去這個城鄉結合部,是去見他的愛人?”
衛東言:“……”
這個角度,還真是他們沒有想過的。
“何以見得?”衛東言直覺靠譜,但也不想毫無理由就相信蘭亭暄的推測。
蘭亭暄卻聳了聳肩,“女人的直覺。一個男人三十天如一日去一個地方待上一段時間,那個地方還不是他家,那也許是被某個女人吸引了。當然,也許是去賭博。”
那個地方也許有地下賭場之類的據點。
衛東言笑了笑,否認她的後一種推測:“那裡沒有地下賭場,就算有,那裡的規模,不會放在鼴鼠眼裡。鼴鼠要賭的話,加密貨幣投資夠他賭個天昏地暗,犯不著去跟那些沒多少錢的人推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