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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亭暄想找個地方坐,衛東言卻一把扯過她的手,把她往懷裡一拽,然後低下頭,猛地吻住她的唇。
下不為例
衛東言的動作太快太猛,蘭亭暄情急之下剛要反手推出,突然想到他們是在爛尾樓最高處的露臺上。
沒有擋板,沒有護欄,離地面二十多層高,目測有六十多米。
要是他們從六十多米的高處掉下去,只有“同歸於盡”一個結果了。
蘭亭暄在這個時候,????腦子裡還在冷靜思考。
她緊緊抿著唇,剎那間改變雙手的方向,沒有推衛東言,反而像是攀上他的脖子,但其實是從脖子後面掐住了他。
衛東言也沒有過多停留,他在她飽滿溫潤的雙唇上重重吸了一把,才緩緩抬頭。
雙臂依然牢牢抱著她,以一種非常安全的姿勢。
蘭亭暄看著衛東言,近在咫尺的距離,小麥色肌膚襯得五官更加深邃,那像是被大師精心打磨雕刻出來的輪廓,眉目如畫,氣勢卻又凌厲至極。
她卻沒有怕他,也沒有被他迷醉,不過她並不是特別反感衛東言剛才那突如其來的一吻。
她甚至有些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做。
因為兩人剛剛合作殺人,各殺了一個人。
蘭亭暄不知道衛東言以前手裡有沒有人命,但對她來說,這是她 雲上聯盟
“你約了誰?王建材嗎?”蘭亭暄皺眉反問,“你真覺得他就是鼴鼠?”
“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來看,目前來說,他是鼴鼠的可能性最大。”衛東言一直拉著蘭亭暄的手往前走。
蘭亭暄也沒有甩開他,繼續思考說:“如果他不是呢?那你豈不是白白暴露自己?”
衛東言笑了一下,“首先,我明天去見他,肯定不會用我現在的身份。”
喬裝打扮那是肯定的。
蘭亭暄馬上說:“那我跟你去,你也給我改裝一下,讓王建材認不出來就行。”
衛東言點了點頭,繼續說:“其次,如果他不是,他也肯定跟真正的鼴鼠有很深的關係。我們找到他,他背後的鼴鼠也藏不住。”
“你怎麼確定他背後還有人?”
“很簡單。我跟他見面之後,如果他還能活著,那說明他就是鼴鼠。如果他和梅四海一樣被人滅口了,那他就不是鼴鼠。”衛東言輕描淡寫地說著,帶著蘭亭暄離開爛尾樓這個黑黢黢的地方。
因為是爛尾樓,這裡附近幾乎沒有正常的市政建設,當然也沒有路燈,連走的路都是坑坑窪窪起伏不平。
蘭亭暄聽得無語,過了半天才問:“鼴鼠到底是什麼來頭?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他?”
衛東言看了她一眼,蘭亭暄馬上說:“不要跟我說你以前那些經不起推敲的謊言。”
她沒有揭穿他,不是她傻,而是沒有必要。
但現在兩人的合作程度已經這麼深了,衛東言還瞞著她就不厚道了。
衛東言想了想,問:“現在去我家,我給你做宵夜。”
蘭亭暄猶豫了一秒鐘:“我能不能先回去洗個澡?”
“我那裡有浴室,還有適合你穿的衣服。”衛東言淡淡地說,發動了汽車。
蘭亭暄嘴角微抽:“這不合適吧?我還是回去收拾一下比較好。”
衛東言沒有堅持,說:“那就去你住的小區,我在那裡也有套房子。你洗完澡,自己來我家,我把門牌地址發到你手機上。”
蘭亭暄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