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擊。
因此兩人判斷前面兩個人根本就沒有槍。
所以膽子更大了,要甕中捉鱉,抓住那兩個人好好折騰一番!
可就在他們快爬到爛尾樓頂層的時候,左邊的鋼筋架上突然倒吊下來一個人。
正是衛東言。
左邊的槍手嚇得大喊一聲,幾乎把手裡的槍都扔下去了。
而倒吊下來的衛東言突然伸手,如同鐵鉗一般掐住左邊槍手的脖子,把他掐的雙目凸出,連舌頭都伸出來的時候,再一鬆手。
左邊的槍手之前雙手拼命掰著衛東言的胳膊,想讓他放開自己的脖子。
這時衛東言一放開,這人立刻沒有了任何平衡託力的地方。
他腳下一滑,整個人從二十多層高的爛尾樓頂層直直倒栽下去,慘叫聲一路下滑,直到最後撲通一聲響,慘叫聲才戛然而止。
右邊的槍手看見這一幕,嚇得死死抱住一根鋼筋架子,生怕也掉下去了。
蘭亭暄卻在上面拉著一根鋼筋橫樑,整個人如同在半空蕩鞦韆,長腿用力,一腳踢出,正好踢在那人手腕上。
那人的手腕一陣痠麻,突然失去了力氣。
他再也抱不住那鋼筋架子,雙臂飛快往後飛舞著,整個人往後仰躺下去。
如同一隻蝴蝶,飛躍了滄海,最後也是撲通一聲響,沉悶地傳過來。
蘭亭暄鬆了一口氣,雙臂用力,往上撐起,飛身上了最頂層的露臺。
這裡雖然也是鋼筋水泥結構,但露臺的模樣已經初見雛形。
衛東言已經坐在那裡了,單腿曲起,支在身前,另一條腿伸長在露臺上。
他一手拿著一支菸,一手抹了抹臉,頓時抹去臉上的偽裝,露出他的本來面目。
身上的運動上衣早在一路奔逃中被他拿來做了工具,現在只光著上身坐在那裡。
古銅色肌膚在湛藍的天幕下彷彿發著光。
肩膀寬壯,以前藏在精緻時裝底下的肌肉這時表露無疑。
往下是八塊明顯的腹肌,似乎還滴著粒粒汗珠。
衛東言就這樣坐在爛尾樓的露臺上,背後是明亮的暖色陽光。
他默默凝視著剛剛爬上來的蘭亭暄,抽了一口煙,胸膛激烈起伏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