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離開的步子輕快又迅捷。
阮興貴看著她曼妙的背影,緩緩把那隻手放到嘴邊嗅了嗅。
那隻手剛才握住了蘭亭暄的手,她的手並沒有他想象中的柔軟,但卻很有韌性,而且有股若有若無的清香。
阮興貴覺得自己胸膛的血在沸騰。
……
蘭亭暄從梅里特風投大廈裡走出來。
深夜的風還帶著刺骨的涼意。
她深吸一口氣,情緒才緩緩平靜下來。
衛東言從她背後走過來,淡聲說:“今天怎麼晚了十五分鐘?”
蘭亭暄嚇了一跳,回身說:“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說好在汽車裡等嗎?”
衛東言看她一眼,從她手裡接過她沉甸甸的通勤包:“出事了?你的臉色很難看。”
蘭亭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上車說。”
兩人迅速往停車場走去。
衛東言直到發動車子離開,也沒見阮興貴過來開車。
他那輛路虎還在停車場裡。
“出什麼事了?”
蘭亭暄調整好情緒,說:“今天阮興貴談到那個離岸基金的操盤手,這十六年來,居然有兩個。”
衛東言並不意外:“只有兩個人?果然梅里特風投缺人才啊……”
蘭亭暄:“……”
她幽幽地說:“我還以為只有一個人,就是鼴鼠。”
“沒那麼簡單。”衛東言搖搖頭,“我是覺得鼴鼠一直在幕後操盤,至於臺前的操盤手,可以要多少,有多少。”
蘭亭暄腦洞大開:“阮興貴說只有兩個,會不會鼴鼠有兩個?”
“不可能。”衛東言斷然否認,“鼴鼠絕對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