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偏了下頭,笑笑,“看什麼,不認識?”
容琳看了一眼睡熟的容銘,瞥見她汗透的白t恤,胸部若隱若現,她含了下胸。
盛謹言將她的小動作盡收眼底,扯著嘴角,“又不是沒看過,還跟我裝純?”
上次在洛家晚宴,她的裙子被盛謹言脫掉了,可不是讓他看光了?
容琳氣悶地收回手,“你...我不用你扶。”
盛謹言笑出聲,容琳怕他吵醒容銘過來伸手堵他的嘴。
他順勢又把容琳拉了過去,托住她,又將她抱進了懷裡。
軟香入懷,盛謹言得到了渴盼了很久的擁抱,低聲呢喃,“容容...”
容琳抬眼看著盛謹言,188公分的他也俯看著她,伸手為她撥了撥她汗溼黏在臉龐的碎髮。
盛謹言看她眼神極盡溫柔,讓容琳愣了片刻。
他忽而挑著桃花眼,調侃,“你弟睡得跟頭豬一樣,你在病房被人非禮了,他都不知道。”
容琳本就憋著尿,突然就疼得一咧嘴。
盛謹言看得真切,“你這是要去哪?”
她紅著臉小聲嘟囔:“洗手間。”
“還說他不是頭豬,陪護病人自己先睡著了,”盛謹言攙著她往洗手間走,“你這個時候是不是覺得我比你弟靠譜多了?”
容琳剔了盛謹言一眼,“我弟是好孩子,你個渣男,好意思和他比?”
渣男?
盛謹言無所謂地笑了笑,沒反駁,將她帶進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等容琳出來後,他又小心扶著將她送回床上躺著,整個的動作輕柔又體貼。
盛謹言為容琳蓋好被子,拉過椅子坐了下來,沒有要走的意思。
容琳頓了片刻才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盛謹言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沒有絲毫遲疑地說,“我陪蘇然到這出差,她昨天酒喝多了胃疼,到醫院看病。”
他嘴角勾了勾,眼中情緒莫名,語氣中滿是探尋,“我給她取藥回來就在急診室看到了你弟抱著你哭天搶地的,送蘇然回酒店後,我就過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
容琳怔怔地看了他一會兒,抓緊了被角,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盛先生,怎麼聽得你還挺有情有義的?我根本不用你來看。”
盛謹言也不惱,桃花眼裡滿是情愫,“吃醋了?”
他心底在竊喜,他判定容琳一定是吃醋了,說明她有一丁點在意他了。
容琳,“......”
見她不說話,盛謹言又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女人的情,更不喜歡欠女人的錢,你那天給我600塊,搞得我最近坐立難安的。”
容琳想笑,卻沒笑出來,“你嫌我給多了?你也看到了,我還活著,沒事你可以走了。”
盛謹言哂笑,“你沒別的和我說了?”
容琳覺得他挺莫名其妙的,敷衍道,“謝謝你來看我。”
盛謹言點點頭,卻坐在椅子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良久都還沒走的意思。
容琳催促,“你怎麼還不走?”
盛謹言聽到這起身,俯視著躺在床上的她,然後突然按住她兩隻手,探過來吻住了她,他的唇瓣很溫柔,他的親吻也很專注。
容銘的陪護床發出輕微的‘吱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