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間內,盛謹言率先脫了西裝外套預備直奔主題,卻被容琳制止了。
她嬌俏而言,“盛總,你是不是忘了我剛才說的前提,你的秘密要告訴我。”
盛謹言微微一頓,輕聲說,“我在你面前就是個純粹的人,哪有什麼秘密?”
容琳收斂了笑容,臉冷了下來,“不想說?”
盛謹言察覺她細微的表情變化,他緊繃下頜,“嗯,不想,都是些糟心事兒,你知道了,只能跟著我瞎擔心。”
他扯出一抹好看的淺笑,桃花眼挑得恣意,“沒必要。”
容琳咬了下嘴唇,垂眸片刻,“我在你心裡還沒有秦卓,肖慎重要。所以,你才不想說?”
這句話一出,盛謹言心慌了,他上前抱住了容琳,“容容,你別這樣說,你對我來說很重要,勝過一切。”
容琳抿嘴,“嗯,真的不想說?”
“說一點,”盛謹言將容琳拉到了沙發上坐下,“咱倆喝點紅酒,助興。”
說完,盛謹言轉身去挑酒,醒酒,倒是把容琳逗笑了,她冷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用下半身思考。”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男人要是不偶爾用下半身思考下,可能會發瘋。”
不多時,盛謹言遞給容琳一杯紅酒,“智利的紅酒,醒二十分鐘足夠了。”
容琳抿了一口,挑了挑眉毛,“說吧,把你想說的那一點說給我聽。”
“好,”盛謹言坐在了地毯上,一隻手搭在了容琳的腿,“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我和白芷蓉所有的事情,因為我想要和你有穩固的感情。”
容琳拿著酒杯碰了一下盛謹言的酒杯,“成交,我也想知道。”
而後,盛謹言開始講述他和白芷蓉的過往——
白芷蓉的爺爺與盛謹言的爺爺盛啟山是好友,盛白兩家一直有往來。
而白芷蓉從小就總會到盛家玩,她年齡和盛闊同歲,比盛謹言大三歲。
小時候,他們可以說是玩伴,但盛謹言因為父母離異備受盛闊欺負,他性格又沉默少言,白芷蓉就成了他和盛闊對抗的後盾,小女孩的強勢和撒嬌在家長面前總是會成為勝利的一方。
說到這,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其實,我小時候把她當我姐姐,可是姐姐長大後卻打著當我好友的名義想做我女人?是不是很驚悚?”
容琳撥了撥盛謹言的頭髮,“正常,誰讓你招女人喜歡呢!”
盛謹言卻搖頭,“後來大家都長大了,我又把她當成了哥們兒,直到盛家著了一場大火,我被她救了。”
盛謹言又說那場大火後,他罹患了嚴重的心理疾病是躁鬱症。
而白芷蓉在大火中燒傷了雙腿,出院後腿上盡是疤痕,而那每一道疤痕後就是盛謹言無盡的愧疚。
後來,白芷蓉為了治療盛謹言的躁鬱症開始研究心理學,甚至在大學學了心理學專業。
盛謹言抿了一口酒,“那時我真的感激她,所以處處維護她。因為我在盛家生活得不好,而白芷蓉在白家也不受重視,沉默寡言的我開始喜歡和她聊天,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就有了抱團取暖的想法。”
他捏了捏容琳的手,“但那不是愛情!我的定義就是類似親情的友誼,可到最後我才發現...一切都是計劃的陰謀。”
容琳聽此喝了一大口酒,握住了盛謹言的手,“你要是不想說了,你可以停下來。”
盛謹言搖頭,“說出來,你不再有疑慮,我也痛快痛快。”
後來,盛謹言和盛必行鬧翻去了晉城讀高中,那時候他喜歡上了容琳。
在選擇報考大學的時候,盛謹言想讀京華大學,他打聽過容琳的成績,覺得以她的努力讀京華大學也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