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了勾嘴角笑著說,“投名狀就是他設計讓我從盛家徹底滾蛋,讓盛必行眼不見心不煩。”
這讓肖慎和秦卓想起了盛謹言學成歸國那晚的家宴,兩人也去了。
當時盛謹言和盛闊大打出手,盛闊甚至拿餐刀來捅盛謹言,當時以一敵三的就是彭朗,他護著盛闊,公開和秦卓、肖慎,盛謹言作對。
想到這,肖慎臉色一變,“槽,那天彭朗可是把我手劃傷了,這仇,我得報。”
盛謹言瞟了一眼肖慎,忍笑,“我剛才讓你們倆又喂粥又拍照的,就抵了吧!”
肖慎,“......”
他搖頭,嚴肅地說,“阿言,我怎麼覺得你對彭朗比對我好呢?”
盛謹言在肖慎的語氣中聽出了吃味,他笑得爽朗,“你們兩個直男就不要爭風吃醋了,我只對容容好。”
他垂著眉眼甜笑,“她玉潔冰清的,你倆烏糟糟的糙老爺們兒,別噁心我。”
肖慎翻了個白眼,“容琳冰清玉潔不假,關鍵你是‘谷’‘欠’男,又蠱又欠,配不上人家!”看書喇
‘谷’‘欠’男?
盛謹言在心裡把兩個字一合就知道肖慎說什麼了。
他笑著說,“可以啊,老肖,這智商直線飆升,你要做本世紀愛因斯坦嗎?”
秦卓扯扯嘴角,“愛蔓斯坦。”
肖慎,“......”
他瞪了一眼秦卓,“老秦,你怎麼還有些綠茶屬性在身上,隨風倒,你想日子過得去了?”
要想日子過得去,頭上必須有點綠!
秦卓走過來捏住了肖慎的肩膀,“出息了,你敢咒我?”
他手上的力道給肖慎直接來了個松骨,疼得肖慎齜牙咧嘴,“松...鬆手,疼,疼,疼...阿言,讓他鬆手。”
盛謹言傲嬌地表示,“我給容容打個電話,你倆出去鬥?”
秦卓冷嗤,“你和容琳話這麼密嗎?你一天要打幾個電話?”
盛謹言挑著桃花眼,笑容恣意,“看不見,摸不著,不打電話聽聽聲音,我怎麼受得了?”
秦卓和肖慎對視一眼,兩人整理下衣服往外走。
秦卓對肖慎說,“老肖,把咱倆回寧都的機票定了吧!”
“嗯,”肖慎笑著說,“我打算再給盛必行透點風,讓他把阿言帶到另一個世界去看看?”
盛謹言聽此,悶笑,“你倆小心眼的樣子真的很動人。”
他垂眸去撥打容琳的電話,嘴上又說,“二位回寧都也要繼續保持,顧瑄和時蔓一定喜歡你們軟萌的樣子。”
二人折返要弄盛謹言,就聽他低沉好聽的嗓音傳來,“容容,你吃飯了嗎?”
兩人聽此,只好悻悻地轉身離開。
其實,容琳的電話還未接通,盛謹言扯出一抹淺笑。
過了一會兒容琳的電話才接通,“容容,你吃飯了嗎?”
容琳正在選海鮮,“還沒,我在選菜,晚上我請洛簡和容銘吃新派海鮮。本打算先去拳館的,但容銘餓了,洛簡又忙,吃完我再去。”
“真好,”盛謹言語氣撒嬌,“我也想吃。”
容琳輕笑,揶揄,“你作為甲方,乙方還不請你吃大餐?”
盛謹言掃了一眼堆在桌板上的白米粥,他笑著說,“嗯?吃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你吃。”
他輕嘆了一口氣,“剛走兩天,我已經想你了。”
容琳耳垂髮燙,她抬眼看到了容銘,她向裡面指了指示意他直接過去,容銘會意地往裡面走。
盛謹言見她停頓,“嗯,你先忙,讓譚澤保護你。”
“我知道,”容琳跟服務員說,“波士頓龍蝦來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