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看了發燒後睡得深沉的容琳,他將領帶打了一個堪稱完美的溫莎結,又整理了下外套往門口走。
忽而,他回頭又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
第二天中午,容琳被電話吵醒。
電話是許晉打來的,她篤定是許晉和盛謹言簽約不成過來罵她的。
容琳接了電話。
“容琳你就是個賤貨,是個婊子!”
果然,她猜得沒錯,盛謹言沒有注資。
許晉近乎咆哮,“你居然真和盛謹言睡了,日,我們完了,這都是你作的!”
電話結束通話後,容琳一怔也沒明白許晉他什麼意思?
這時一條當地的新聞推送蹦了出來,她剛要點開,手機沒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