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起來,糟心。”
容琳聽此笑出了聲,“出息,你一說這話我就知道你想起來了。他們這兩年過得也不好...呃,主要是感情上,他們都單著呢!”
盛謹言頓了片刻,他咬了下嘴唇,“老肖沒結婚?怎麼還單上了?”
“說來話長,等你倆能見面了,讓他告訴你吧,”容琳將以夏推給盛謹言抱,“阿言,抱抱你女兒。”
剛才在婚禮宴會廳外,盛謹言抱盛以夏時,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愫在裡面,可現在得知懷裡的是他的女兒,那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盛謹言抱得小心翼翼,一隻溫熱的手掌拖著以夏的小屁股,另一隻手則扶著以夏的腰肢給她穩固的支撐。
以夏想哭,但她靠了靠盛謹言的肩膀覺得比媽媽的要舒服,和秦爸爸和肖爸爸,還有彭爸爸的肩膀一樣“舒服”。
盛謹言在容琳的指導下嘗試著換了姿勢,抱著她一圈一圈地走動,而後問以夏,“寶貝,你要不要聽個睡前故事?”
以夏打了哈欠,“好囁!”
而後,盛謹言開始輕聲細語地給以夏講他唯一會的故事——《萵苣姑娘》。
他之所以會講這個故事,是因為他當初趴在窗臺上看容琳的時候,他覺得他和愛慕萵苣的王子一樣期待每天都想見到自己的愛人。
容琳去給以夏泡奶粉,盛謹言一個故事就講完了。
以夏眨著圓圓的大眼睛又問,“爸爸,我想聽小蘑度的故事...”
爸爸?
盛謹言晃神好一會兒,他眼圈泛紅,啞聲道,“小蘑菇還是小募股?”
容琳推門進來剛好聽到父女倆的對話,她含著淚解釋,“伊伊還小,g和d不分。她怎麼會說‘募股’這種專業詞?”
盛謹言也為自己的“蠢笨”感到好笑,他想了想吭哧出一句,“寶貝,爸爸學故事,下次再講給你聽。”
以夏有點失望,她伸手找容琳,“要媽媽抱,不喜歡爸爸,我要肖爸爸講小蘑度的故事。”
盛謹言,“.......”
容琳將喝奶杯放在一邊,而後接過了以夏,“好,伊伊把奶喝了,然後我們繼續睡覺,好不好?”
盛以夏偏頭不看盛謹言,“哼,我才不要和這個爸爸一起睡...”
盛謹言心裡不是滋味,缺失容琳母女這兩年多是他不好,他沒有盡到做丈夫和父親的責任。
他攥緊了手,“容容,你哄伊伊睡覺吧,我出去等你。”
容琳怕盛謹言難過,她拉住盛謹言的手,“阿言,慢慢來...”
盛謹言挑了挑眉眼,笑容恣意,“我知道,你不會覺得我會和自己親生的兩歲女兒置氣吧?”
容琳點頭,她看著喝奶的盛以夏,“阿言,這個磨人的小東西,等你回家了就和你好了...”
回家,多麼溫情的詞!
盛謹言心頭暖意湧動,他突然間覺得肩上的責任又多了一重,他要彌補容琳更要彌補以夏。
他走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門。
盛謹言走過去撈起地上的西服外套找煙,卻看到了小五給他的一盒套子,他皺了皺眉,他之前不是做過結紮?
盛謹言撓了撓眉心,而後扯出一抹笑,“是做了,老肖和老秦同我一道去的。”
他坐在沙發上準備抽菸,剛點燃他就覺得不妥當——以夏和容琳一定不喜歡煙味。
而後,盛謹言去了衛生間開啟排風扇坐在馬桶上抽菸,他又陷入回憶和沉思。
這時,小五的電話打了進來,“先生,費管家問您晚上真的不回來了嗎?”
小五說完抬頭看向了焦急的費靈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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