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晴能否甦醒還取決於她的生存意志。
三天之後,厲輝燁終於決定結束這場異鄉守望回到故鄉去。私人飛機免除了長途跋涉的勞頓之苦,使得歸程變得格外迅速便捷。
夜深人靜之際踏進自家院門,“少爺回來啦!”一名女僕恭敬地迎上來招呼道。
“她人呢?”厲輝燁四下張望,並沒有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心頭湧起不祥預感。“小姐不知為何忽然搬走了…”女僕神色凝重地回答道。
聽到此訊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擊中心口。“到底是誰允許她走人的!”厲輝燁怒不可遏地質問道,整個人彷彿即將失控一般渾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匆匆忙忙衝向樓上的臥室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空氣中再也嗅不到哪怕一絲熟悉的香氣。“厲先生,其實早在一個多星期前小姐就打包離開了…”另一位女工緊隨而至繼續彙報詳情。
憤怒與焦慮驅使著他撥通那個曾經反覆嘗試聯絡卻始終無人接聽的號碼。終於,這次換了個新號碼撥打過去居然接通了!然而接電話的卻是另一名男子。“喂?”對面傳來了令人心驚肉跳的回答
“把林春花交出來!”厲輝燁咬牙切齒地命令對方。此刻房間內彷彿驟降至冰點般刺骨寒冷。
片刻寂靜後電話那端傳來低語聲:“阿年啊…誰打電話來啊?如果是導演就讓他改天再聊吧,今兒個實在沒精神了”語氣曖昧讓人浮想聯翩
女子慵懶且帶有幾分挑逗意味的話語讓厲輝燁眼中瞬間充滿了瘋狂與絕望交匯而成的紅色火焰
厲輝燁緊攥著手機,指關節泛白,那手機彷彿在他的掌中即將被捏碎。
“不是導演來的電話,是你以前的朋友。”韓流年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
“‘我的朋友?是誰?是不是秋姐?’”
“把電話給她!”厲輝燁的語氣冷酷至極。
“你已經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了。別再打來了,她早就和你分手了!”韓流年的聲音堅定不移。
“分手的事情我說了才算!”那個女人哪有資格提出分手!厲輝燁的話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
他的臉色恐怖得讓人心驚膽戰,像是即將爆發的狂風驟雨。
“她說,不接你的電話!如果沒有什麼事,掛了吧,我們要休息了!”
電話裡傳來了忙音,厲輝燁整個人的氣息如一頭被激怒的孤狼,散發出凜冽而兇狠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