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所。”
“如此說來還得好好打扮打扮一番才行。”
夜色已深，九點鐘的時候這對閨蜜已經在某個偏僻角落的酒肆中消磨掉了整個夜晚。
戴著鴨舌帽還特意用口罩蓋住下巴部分的顧姿凝完全看不出真實面目；除非特意靠得很近才能認出她是誰。
此時因貪杯的緣故兩個人都開始有些昏昏沉沉起來，尤其是慕從彤已經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試圖喚醒她的顧姿凝搖了搖身旁的朋友，想拉著她一起去衛生間方便一下。正在此時，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微醺中，顧姿凝慵懶地回應：“喂？找誰呀？”
\"你到底在哪裡？\"電話另一端厲輝燁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滿和急躁
熟悉的聲音帶著不悅，卻沒能把顧姿凝的酒意驅散半分。
“我我在酒吧！”她迷迷糊糊地答道。
“和誰？”
“從彤”
“哪個酒吧！”
“你猜！”她傻笑起來。
白日裡的背叛讓她心煩意亂，為了快點擺脫這些不快，找回那個林染夢的模樣，她灌下了不少酒。
電話另一端的厲輝燁聽到她的醉話，聲音低沉地說：“你在哪兒別動，我去接你！”
顧姿凝沒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瞥了一眼慕從彤，眼神有些模糊，推了推她，低聲說：“從彤，我們去一趟洗手間吧！”
即便微醉，她還是本能地覺得留下一個女孩獨自在這不太安全。
“嗯染夢姐咱們再喝哈哈哈”
慕從彤已然徹底醉了，滿嘴都是胡言亂語。
“唔你別拉我啊我不走，我要繼續喝！”
顧姿凝看了看調酒師，恍恍惚惚地囑咐了一句：“兄弟，麻煩你看住她，別讓人給帶走！這是小費。”
她從包包裡抽出五張百元鈔票放在桌上。
調酒師看了一眼顧姿凝，只看到一張半醉的臉龐，伸手拿起那五百塊錢，爽朗地應了一聲：“她是常客，你放心吧！”
得到保證後，顧姿凝才稍微安心些。
從洗手間出來，她在水龍頭前捧起幾捧清水洗臉，清涼感依舊沒能讓她完全清醒過來，只能保持幾分意識。
身子搖搖晃晃地，她扶著牆慢慢走出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