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飛飛聽到這個訊息後,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喜色,快步回到自己房間內,“孃親,告訴你個好訊息,那個姓花的女人終於肯滾出我們厲家啦!”她站在銅鏡前梳理著長髮,聲音中透露著幾分得意。
電話另一頭頓時傳來了難以抑制的歡喜聲:“當真?她真的走了?”
“千真萬確,您不知道現場多熱鬧呢,家裡所有下人都在幫她打包行李呢。還不知道搬出去了多少值錢貨呢。”白飛飛補充道。
“哼!若非當年一念之差讓給她機會,如今說不準她正和哪路土豪糾纏不清!”語氣裡盡是對往事的憤懣。
“那這樣一來是不是就可以順理成章入主這裡了呀?”她眸子深處閃爍著詭譎的光芒。
“唉,還要看老狐狸他什麼意思才行吶。”母親的聲音顯得有些沮喪。
“可之前不是說等到爹與她離婚之後就能進來嗎?結果他們離了婚,你也沒能成功進門,只因那姓花的小妖精仍然霸佔著厲宅,怕丟了厲家的臉面而攔住了您。”
“無論如何我也要設法住進來,哪怕磨破嘴皮也在所不惜,定要成為這屋子裡的女主人!”母女二人在謀劃著未來的藍圖。
又過了一陣子,待一切收拾妥當,花芷晴從木梯上緩步而下,與此同時,另一邊也走下來了顧姿凝與厲輝燁。
花芷晴的目光不經意間碰上了厲老爺子,緊接著又對上了厲昊天的眼睛,但她很快轉開了視線,彷彿不願多作停留。
本想向老人告個別再離開的念頭最終被擱置一旁。
待眾人離去後,厲家主才緩緩睜開雙目,即便年歲已高,但骨子裡那份威嚴卻絲毫未減。
他一手扶著柺杖顫巍巍站立起來,指著厲昊天厲聲道:“好你個逆子,竟鬧到這種地步!”
“現在滿意了吧?讓你的心上人可以正大光明進門前腳剛送走花姑娘,後腳就要迎接野狐狸了是吧?”厲剛庭說話時幾乎是在咆哮。
“爹啊,我那晚只是喝醉了失言”厲昊天滿心懊惱地為自己辯解,卻無法掩飾內心的無力感。
“厲昊天,今天我可得把話挑明瞭,你要是真要把那白落霞領進門,我就沒你這個兒子!”厲剛庭老爺子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聲如洪鐘。
顧姿凝從臨時住處回來,一進門便倒在沙發上,全身無力。
兜兜轉轉,大伯母終究還是從厲家大院搬了出來。
不知怎的,顧姿凝總覺得厲昊天心中對花芷晴有所留戀。剛才他望著花芷晴離去時的眼神,似乎滿是不捨和她讀不懂的情感。
“起來去洗澡,趕緊休息。”厲輝燁俯視著沙發上的女子,命令中透著一絲寵溺。
“給我幾分鐘喘口氣吧,不然怕是爬不上樓梯,還要摔下來呢。”
顧姿凝趴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應道。
“阿燁,要麼你抱我上去得了?”顧姿凝眨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隻輕盈飛舞的蝴蝶。
話音未落,厲輝燁便彎腰將她整個兒抱了起來。
顧姿凝心頭一震,本以為他會諷刺兩句“矯情”,沒想到竟一句話也沒說就抱著她走了。
“聽說撒嬌的女人命好啊。”顧姿凝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嘟囔了一句。
“你這算是撒嬌?”厲輝燁眉宇微蹙,低頭看著懷裡像小貓般的女人。
“寶貝兒,撒嬌可不是隻叫兩聲而已!”他嘴角輕揚,邁開步子往二樓走去。
如果讓他抱著上樓就算撒嬌的話,那豈不是說女人只要說話就是撒嬌?
“少爺,您和染夢小姐回來了?”女傭聽見聲響,趕緊出來迎接,看見他們厲少爺正抱著染夢小姐上了樓,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隨即轉身回了自己房間,不願打擾這對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