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可是在m國出生的,你們這兒沒人有權利留我!我一定會去官府告你們的!”
薄遠山冷哼一聲,打斷道:“省省吧,你能走得脫這裡這扇門嗎?”他語氣裡的堅定和寒氣足以讓村裡的任何一頭牛停下蹄子。
陸秀琴則不屑地摸了摸鬢角的頭髮,扭頭看向村裡的老長工老黃:“黃叔,按我們這裡的規矩,賣村求生,是什麼後果呀?”
老黃瞥了一眼陸秀琴的眼色,瞬間明白了這位主婦的意圖,冷峻的臉龐上露出了一絲陰寒:“村裡規矩,賣友之人手足皆廢,廢了再接,接上了再生,如此反覆,直至其自斷性命。”
麗莎的身子猛地一顫,臉色蒼白如紙。
陸秀琴繞到這個女子背後,緩緩拉長了聲音,“嗯,就像上次的林二孃,你說對吧?聽村子裡說,她到現在還站不起來呢。”
“娘子,咱們怎麼動手好呢?”薄遠山似乎也被這種場面所激勵,湊上來問。
陸秀琴故作思考的樣子,掃了一眼薄遠山,笑道:“把她十指一一剔去,如何?聽說這能教得人記得教訓。”
陸秀琴話音未落,薄遠山的眼中閃爍著一絲詭異的光亮,“這樣夠不夠殘忍?你能將它們一一分解嗎?”
“不試試,你怎麼知道?”薄遠山輕輕甩了一下頭,“這兩年我可練得不少功夫。”
陸秀琴點頭道:“確實。少了幾根手指也不礙大事。”她下令道,“先給她上點鎮定的東西。”
這一下,麗莎的身體如稻穗般搖晃起來。
薄遠山卻繼續說道:“為了讓這位貴客好好記住今日之教訓,全麻似嫌過重,區域性即可。”
陸秀琴點了點頭:“嗯,就依你的。”
說著,薄遠山熟練地取出針管,那東西在空中一轉,嚇得麗莎雙膝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兩位爺,求求你們放了我,不管做什麼我都行,千萬不要砍我的手,啊……”
陸秀琴與薄遠山交換了一個眼神,一白一黑的兩種臉面上同時閃過一絲狡猾。
“放你不是不可以。”陸秀琴開口,“不過,有一個條件。”
麗莎聽到一線希望,連滾帶爬地道:“無論什麼條件,我一定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