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
司二夫人和司三夫人登時怔住了!
司老太爺雖然不準家中人信這些神鬼之事,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戲迷。每年壽誕之時,總要請最火熱的班子唱上兩三天的好戲。
“二位弟妹,這是打算幹什麼?老爺子的生辰近在眼前,我只是為他選些新劇,你們也有看法?”急匆匆趕來的沈雲妍,滿不在乎地嘲諷起來。
兩位弟媳面露尷尬,找個理由匆匆離去。
“呸!”沈雲妍在心中暗罵,臉上卻掩飾不住幾分得意。就憑這二房、三房裡的兩個蠢東西,竟敢和我對抗?
做夢去吧!
此事很快便傳到了司程墨耳中。
“查清了,那些說法都是誤會。母親是在為祖父選壽宴上的戲曲節目。”司程墨趁晚膳未散,向雲州與妹妹細細說明了一番。
事實上,他有意將訊息透出去,讓兩個姑子去捕風捉影。
以他的智慧,通常不會被母親輕易矇蔽。
但他在心底,總覺得母親是個明白事理之人,儘管有時會有些固執和私心,但她絕不可能做那種請人施咒的荒誕事。
“如此倒好了。”薄雲州和洛心相視一笑,卻都感到事有蹊蹺。
尤其洛心察覺,如今的司夫人已非往日模樣,即便得知眼前的深哥是他們薄家的長孫,亦不惜命令打他二十板。
這世上,還真難保她不做那請巫醫施法的傻事。
然則為人子女,終歸護短。若非親眼目睹,又怎會輕易相信自己的父母會做出令人失望的決定。
於是,洛心勸告司程墨不要帶小晨寶回老宅。只要孩子不到場,便是巫醫再能耐,也無法完成法事。
“你放心。小森是我獨子,絕不可讓他受半分委屈。”
此時,司程墨的心中不免有些嫉妒。整席間,洛心只關注著幾個孩子,甚至對薄深也是關懷備至,獨獨忽略了他這個丈夫。
若非是為了小晨寶,她多半連和自己說話的意願也沒有。
“既然飯菜已盡,那就儘早歇息罷。”雲州雖對司程墨的承諾不以為然。
倘若小晨寶留在薄家,或許早已經學會了喚媽和舅舅,何須這般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