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不再理會慕從彤,他決定趕緊離開這煩人的糾纏。
緩過勁兒來的慕從彤急忙追上來喊道:“葉墨子,那是我的初吻!你奪走了它,往後你必須對我負責!”
“葉墨子,以後我就成了你的女朋友!”慕從彤小跑緊跟在他的後邊。
她從來就沒談過物件,在情感一事上仍抱著簡單純樸的想法:覺得初吻給誰,那人就是自己命中註定要相守之人。
葉墨子聽得此言,腳下一頓加速,心裡懊惱不已——怎麼好端端會親了這麼個沒心眼的小妮子?現在更是惹上了這麼大麻煩。
跑到自己的吉普車前準備離去時,他又猛地轉身對著緊追不捨的女孩冷言道:“如果因為佔了一個吻便非得負起責來,那得有多少姑娘都指望著我來養活了!”
說完話,他鑽進駕駛座,踩下油門疾馳而去。吉普車的轟鳴在靜謐中迴盪不息,聽著就叫人心顫。留在原地的慕從彤氣得直跳腳,朝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吼罵道:“竟然偷走本小姐的初吻不說,還拿這話堵嘴?姓葉的,這事咱倆還沒完!早晚要把你也拴住不可。”
她打定了主意下次一定要找到合適機會再好好治治這個自大的小子才行。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小從彤嘛?怎麼啦,追男人也追不上咯?”
“琪琪呀,我之前是怎麼說的?我就說那慕從彤是個不知羞恥的丫頭,這回,你總算是見到了吧!”白飛飛挽著一個名叫琪琪的女人,惡狠狠地盯著站在路邊的慕從彤,譏笑著諷刺。
“怎麼?人家都不讓你上車啊?” 白飛飛嘲諷地問。
聽見這聲音,慕從彤疑惑地轉過頭來,略帶驚訝地望向她們倆,“飛飛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疑惑地問道。
“這是我們厲家的地盤,我想來就來。倒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白飛飛冷笑道。
“剛才你是瞎了嗎?難道沒看到我和小李在聊得正歡呢?”慕從彤不屑地說,並且朝她翻了個白眼,“你真是不要臉,你姓白,白蓮花的那個白,不是厲!人家厲老爺子都還沒認下你這朵白蓮,你就急不可耐往自己臉上貼金?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不是鋼筋水泥做的。”
面對謾罵,慕從彤從來不怕任何對手。特別是遇到從小就壓在自己頭上的白飛飛。